特強沙塵暴,足以瞬間把飛行器撕成碎片。只有東北角有山脈可以避險,其他地方都很危險。
陸庭深點點頭,臨時切換了航線。
紀瀾收起平板,搖搖頭:“真搞不懂,你搞這一出干什么。”
陸庭深干笑了笑:“我想幫他的。但又過不去心里的坎,明明我沒有做錯什么,幾次被他傷害,還要腆著個臉去為他赴湯蹈火,總覺得自己真賤,不值得。”
“可是我又做不到作壁上觀。為了荊棘之路,他已經(jīng)付出很多了。”陸庭深無奈地嘆了口氣,“沒辦法,我就是這么沒出息。”
“所以臨去之前,我想爽一把。”
“幼稚,”紀瀾嘁一聲,不客氣評價,“老土。”
陸庭深不惱,只是道:“你愿意冒著生命危險來幫我,我感到很意外,先謝了。”
“不是為了你,從始至終,我都在為會長效忠,”紀瀾端著槍在xiong前,平靜道,“為荊棘之路效忠,為自由和尊嚴而奮斗終身。”
“這一去,要是死了呢?”
“那就以我尸骨鋪大道,送我的同胞通向自由和尊嚴。”
紀瀾從作戰(zhàn)服口袋掏出一枚布制徽章,懷念般摩挲了片刻,后將之拍在肩膀上。
圖徽上的極樂鳥張開一扇自由金翼,錚錚昂揚。
那是,oga同盟會的標志。
飛行器在白云上穿梭,一望無際的藍天中沒有任何阻礙,凌駕于天空之上,起飛前的委屈、不甘、痛苦就都如浮云散去。
陸庭深要和誰去哪里玩,都和他無關(guān)。
洛迦換上了曾經(jīng)同盟會的特種作戰(zhàn)服,肩上別著自由金翼徽。
那是oga同盟會的標志,象征自由的極樂鳥銜著同樣象征自由的常青藤枝,健壯的金色雙翼掙脫環(huán)形的荊棘,錚錚昂揚。
圓徽下面有一條弧形金帶,上繡著“fight
for
freedo
and
dignity”(為自由與尊嚴而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