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加文一哽,不敢再說話了。
切爾·希特沒有再與他多說一句,只用溫暖的手將藥涂開,充分按摩吸收,然后監督他喝完退燒藥之后,嚴厲地看著他,才終于開口道:“殿下,我無意鎖著關著您。只是擔心您的安危。您還覺得我是不講道理的暴君,實在令我失望至極。”
“您睡吧,不打擾了。”切爾·希特收了碗,冷聲拋下一句后離開。
卡爾·加文愣在原地,不,不……自己犯了錯,切爾·希特這個陰鷙的暴君應該嚴厲地懲罰他不是嗎?罰自己跪,讓自己撅著,打自己幾鞭子才對啊。
這就走了嗎?這……對嗎?
切爾·希特從來專橫獨斷,從前他們在一起,自己不是被罰跪就是挨打,哪一天不是渾身的傷,如履薄冰地活著?現在他不打了,卡爾·加文一點也不習慣,十分迷茫。
切爾·希特帶給他疼痛,他還可以記著這份痛,等待來日時機成熟,痛痛快快地手刃他,可是現在算什么呢?
藥喝了之后,卡爾·加文縮在被子里,腦子里昏昏漲漲的,什么也思考不了,即便洛迦給他發腦電波,他也沒有力氣回應。
深夜,23點47分。
sion找到切爾·希特,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道:“總統閣下,那三人到了。”
切爾·希特的眉眼似笑非笑地一挑,隨sion前往會客廳。
那是一個oga和兩個alpha,局促地站在豪華奢靡的會客廳的角落,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四周他們這輩子都沒見過的毫奢,看到人來了,堆起諂媚的笑意:“總統閣下——”
這聲音一出,不得了了,這不就是把卡爾·加文騙過去的oga嗎?
后面那兩個alpha,更是剛才欺負過卡爾·加文的。
那oga小心翼翼地鞠躬,卑微道:“總統閣下,我們按照之前說的,我完成了約定的事,您是不是可以幫我離開那里了……?”
“您對我們今天演的這出還算滿意的話,是不是……”他越說到后面聲音越虛,雖然他明明就是照切爾·希特的吩咐辦事,但不知道為什么,切爾·希特的氣場覆壓下來,明明是名正言順的事,他還是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演得還不錯。”切爾·希特不吝贊賞。
他信步走到沙發前坐下,悠閑地捧著sion為他萃好的咖啡,施施然抿了一口。
“那……您答應我的事……”oga覺得不太好開口,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皺巴巴的紙,顫顫巍巍地打開,放在桌上。
切爾·希特笑了笑,拿過那張皺巴巴的a4紙看了一眼,撕掉:“從今天起,你自由了。”
oga眼睛里亮起光芒。
“為做報答,我會給你一筆錢。”切爾·希特喚了一聲,“sion”
sion端了個托盤,上面疊著一摞摞鈔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