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笑了,親昵似的摸摸他的頭:“不要這樣害羞,殿下。”
寒冷的天,冰冷的酒液從鎖骨處緩緩傾倒而下,一縷一縷劃過白皙的皮膚,染上淺金色的光澤,玫瑰泣露,動人至極。
alpha高挑的鼻梁輕輕動了動:“您聞到了嗎?美麗迷人的白色曼陀羅。”
oga渾身浮起不知是因為恐懼還是寒冷的細小疙瘩。
加文隱忍地哭著。
不知何時,哭泣頓化凄厲的慘叫,卡爾·加文被反手摁在冰冷島臺上:“我錯了——hiter……原諒我……原諒我……”
“救命……救命——!”
洛迦捂著口鼻,透過罅隙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一切,不敢發出一丁點聲音,他那么溫柔高貴的老師啊,怎么會……
怎么會如此這般卑微,被一個alpha玩弄于股掌之中!
是因為……自己嗎?
荒唐的想法一旦涌上心頭,鋪天蓋地的愧疚和恐懼就將他吞沒。
那是洛迦第一次直面殘酷的alpha和oga之間的可稱得上是殘酷的情事。
柜子里登時充滿了濃郁的白曼陀羅信息素!
洛迦驚惶失措地死死捂著后頸,可信息素還是克制不住地鉆出指縫,飄出罅隙。
終于,alpha饜足抽身,卻旋即拔出槍,上膛,撥輪,一氣呵成,不緊不慢地抵住了已被折騰得落花流水的oga的頭。
笑容依舊危險又迷人:“我的小貓兒,去,把你藏著的小玩意兒拿出來。”
oga渾身淋漓著臟污,被槍指著腦袋的他,別無退路。
酒柜的門打開了。
那是洛迦第一次看見這個專橫獨裁的暴君。
“老師……”洛迦嚇得呆了,老師的身上一片青紫。
痛極累極的卡爾·加文仍然竭力將洛迦護在身后,卑微地跪在地上,哀哀哭求:“他只是我一個普通的學生,hiter……真的!你放過他,好不好……”
“你想怎樣懲罰我都行,我……我什么都愿意做……饒了他,hiter……”卡爾·加文顧不上身體疼痛,匍匐在冰冷的地上,用shi冷的臉頰蹭著他锃亮的靴子,真就像一只做錯事的小貓,搖尾乞求主人的原諒。
獨裁的暴君信步走來,屈尊蹲下,掰過瑟瑟發抖的少年的臉,好整以暇地拍了拍,道:“oga武裝反動軍,上校白方寧的oga兒子。就是你所謂的,普通的學生。”
洛迦的下巴被他鐵鉗似的手掐著,扭向驚惶不已的卡爾·加文,輕輕嘆了口氣,用失望的口吻說:“殿下,您知道我最討厭背叛。你背著我組織oga武裝反動軍隊,暗地襲擊聯邦軍部,挑起戰火,我已大發慈悲,只當您是磨磨小貓爪,不與您計較。”
“今日又包藏戰犯遺孤,甚至帶到家里來。真令我失望,您是在挑釁我嗎?殿下。”
“沒有!我沒有……饒了……饒了他吧……”卡爾·加文驚恐萬分地緊抓住切爾·希特的手臂,跪在地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切爾·希特嘆了口氣,牽起不聽話妻子的手,“看來學不乖的小貓,必須要好好教訓一下才行了。”
“hiter……”
“怎么就哭成這樣,”切爾·希特無奈一笑,俯身將他打橫抱起,陰冷的語氣中竟帶著幾分寵溺,“真是一只調皮又不聽話的笨蛋小貓。”
“既然這么喜歡這個學生,不如,”切爾·希特睥向妻子那呆若木雞的oga寶貝學生,挑唇一笑,“讓他一道看看他的老師受教訓吧。”
城堡的地下室一望無際,是只為小貓一個人準備的,精美的刑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