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玫倒地,洛迦奪過了她的狙擊槍,朝半死不活的她的腦袋補了幾槍。
黑玫就這樣死了。
洛迦都覺得不可思議,這個心腸歹毒的女人,能憑一己之力單槍匹馬殺進聯邦高層的角色,就這么毫無縛雞之力地被自己殺了?
不管了,反正人確實已經死了,洛迦此刻沒有時間去納悶黑玫的事,返回傳送點接陸庭深與赫德。
作為不死鳥之身,又因收容所大樓看不清外面一丁點情況,洛迦不得不打頭出來看看外面的情況,既然已經決定全面開戰,他的身份在聯邦之中也無需隱藏。早晚是要出現的,又何妨早這一時?
確認四周暫無異樣之后,洛迦回到傳送點旁,蹲下身去拉里頭的陸庭深和赫德,陸庭深冒出了個頭,扳住洛迦的手往上用力,忽然間,陸庭深瞳孔驟縮,大吼道:“小心——”
洛迦還沒反應過來,腦袋便不受控制地往地上重重一磕——
是誰踩住了他的頭,往地上猛地一磕,力道之大讓洛迦一時掙脫不開,一只冰涼的手掐上了自己的腺體。
尖長的指甲陷進腺體脆弱的肉里,須知不論再頂尖的oga或者alpha,腺體都是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即便強悍如6s級別的洛迦,也在腺體被桎梏的這一刻痛不欲生。
他還沒有識別出不速之客的身份,那如毒蛇般冰冷的笑聲就在身后漫開,大太陽之下,這聲音硬是讓洛迦從頭冷到了腳。
“讓你殺一次,解氣了嗎~”
洛迦嘶吼著回頭,黑玫完好無損的艷麗的臉近在咫尺,大紅鑲鉆的長指甲劃過洛迦不可思議的臉:“小曼陀羅,你的這些把戲,只是姐當年玩剩下的。”
洛迦白著臉看向天臺邊那具黑玫的尸體,真真切切躺在那邊,那么眼前這個掐著自己脖子的人是誰?
直到洛迦看到她的手下蹲在火堆邊抽煙。
洛迦就明白了:“不死鳥……”
黑玫緊扼著他的后頸腺體不松手,二手煙壓迫信息素頃刻間釋放到最高濃度,熏得洛迦眼睛酸澀無法睜開,幾乎窒息,別說他了,就連陸庭深和底下沒上來的赫德都呼吸不暢,起碼半年不想再聞煙味。
很少有人的信息素能這么折磨人,黑玫是例外。
“天真的小曼陀羅。”黑玫附在他耳邊輕輕笑,“你不會以為我能穩坐聯邦高層,純粹是我運氣好吧?”
“你和我一樣,都走在孤獨、危險的薄冰之上。”黑玫說,“記住,是你像我。你走的,是我的來時路。”
“你在古藍星見到那對不死鳥母子了對嗎?”
“你想說什么……?”
黑玫的唇勾著冰冷的弧度:“既然不死鳥享有永恒不死的生命,那么……你有沒有想過那只雌鳥的丈夫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