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上下牙關咯咯顫抖,腿有些軟,被高鳴大手一攬入懷中,拍了拍后腦勺:“別怕,我在。”
切爾·希特臉色很差,正想警告黑玫不要在這個時候整什么幺蛾子,還未開口,那箱子被黑玫拎起來,嘩啦啦掉下一堆……麻將。
切爾·希特:“……”
眾人:“……”
“都看我干嘛?”黑玫掏出根煙銜上,邊上的女alpha跟班就順從地擦響火機,移到她嘴邊。
點燃,吐出口煙,指了指一桌麻將牌:“有沒有一起的?一缺三。”
滿堂鴉雀無聲。
“好吧。”黑玫嘖一聲,“都成雙成對的,看來也沒人陪我玩。你們該玩玩兒,該跳舞跳舞。我就不去嚇唬你們了。”
話音落,邊上的三名女跟班紛紛落座,洗牌。
剩下的一名女oga蹲下身來,頷首:“玫姐吃些什么?我去拿。”
黑玫叼著煙,一邊摸牌,露出個迷人的笑:“隨便,你拿的我都愛吃。”
這個座位挑得好,在整個宴會廳正東,又地處高位,可以居高臨下俯視舞池里玩樂的嘉賓。
黑玫夾著煙,打出一個六筒。
那端食物的女oga回來了,黑玫瞥一眼,揚揚下巴:“妞兒,給姐揀個草莓。”
一顆又大又鮮艷的草莓遞到黑玫嘴邊。
臨座的女alpha看了看下方成雙成對的伴侶,打出一張牌,笑:“看大家成雙成對的,玫姐心里不覺得孤單嗎?”
黑玫仿佛聽了個很好笑的笑話,爽朗地笑了兩聲:“孤單?”
她摸入一張牌,眉毛一挑:“笑死人了,廢物才會覺得孤單。”
她將那張牌chajin自己的牌堆里:“什么年代了還談戀愛,為了一個人要死要活的,一群傻冒。”
“……”
等她再摸入一張牌,xiong有成竹地笑了。鼻孔噴出兩縷煙,居高臨下地看著舞池里成雙成對的眷侶:“女人,被邊緣化這么多年,該上牌桌了。”
她上家的女alpha打出一張牌,被黑玫摸走,冷艷一笑:“等你坐到我這個位置你就會知道,所謂愛情,在權力面前,”黑玫推倒面前的牌,胡了,“一文不值。”
這場看似正經的舞會一直持續到晚上十點,黑玫和她的屬下從麻將打到撲克,面前的籌碼堆成了小山。
最后一圈,輸了。
黑玫推倒身前籌碼,眼睛一瞇,正巧手中煙也燃到了頭,將之往煙灰缸里一插,面色不善地盯著臺下仍舊在舞池里摟摟抱抱跳來跳去的眾人,眉目一凜,吐出一口煙,長身而起,插兜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