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夾我的roubang,還記得嗎?重復一遍。”
“啊啊——嗯啊啊——”
布蘭克停下動作,命令她,“只能夾我的roubang,重復一遍?!?/p>
若是布蘭克不動,任憑她怎么努力地又夾又扭,快感總歸是減少了大半,希雅徒勞地捏緊又放松拳頭,放松又捏緊,給自己鼓氣。
但力氣總有耗盡的一刻,希雅癱軟下來,絕望地知道,和吃蛋糕時一樣,自己根本沒有第二條路可選。
“我……我只能夾你的……嗚……roubang……”
分明是被迫說出的yinyu,卻更深地刺激到希雅的內心,她高揚脖子,穴肉猛地縮緊,渾身抽搐不停,爽到不能自已。
“再說一遍,說出名字,‘希雅只能夾布蘭克的roubang’,說?!?/p>
“……不?!毕Q胖便躲兜囟⒅鴫Ρ冢齑饺鋭恿藥紫拢雇鲁鼍芙^的話語,“……不要……”
昨天順從,方才順從,不代表現在也要順從。
她實在不想說出這么羞恥的話,就算這是事實,也不愿從自己的口中說出。
布蘭克騰出一只手,捏緊她的一邊奶頭,緩緩旋轉。
希雅嗓中立刻溢出嬌叫,兩只手使勁推布蘭克的那只手,腰也不由自主地向前彎去。
好癢啊,偏偏還只有一邊癢,癢得她恨不得死過去。陰部存了太多的欲望,鼓鼓囊囊的,脹得又酸又疼,再不發泄出來,都要baozha了。
布蘭克在逼她說,可她更不想說了。她的反抗心來的一陣一陣的,可一旦被激起來了,不做點什么便消不下去。
“不要!不要!我不要這樣!”希雅大喊大叫,意圖用聲音奪回身體的控制權。
布蘭克猛地朝里一捅,希雅被插得眼淚直冒,一時噤了聲??伤痪忂^來,又叫到:“我討厭這樣!”
討厭說自己不想說的話,討厭被放置,討厭不停gaochao或是一直不能gaochao,討厭這樣,也討厭那樣,歸根結底,是討厭……
“我討厭你!”她熱血上頭,不管不顧地叫道。
浴室內頓時涼了幾分。希雅僵了幾秒,慢慢縮起脖子,縮起四肢,縮得像個鵪鶉。
布蘭克總說不是在懲罰她,但她又不是傻子,這兩天的異常怎么可能不是懲罰呢?現在又說了這番話,一定更完蛋了……不過說都說了,也不可能收回或是求饒……
布蘭克很安靜,安靜得呼吸聲都聽不見了,這讓希雅更是不安。她感到他在撫摸她的頭發,他的手穿過發絲,觸到了她的后頸。和往常不一樣,他的手很冷……
希雅緊張得不行,于是xiaoxue咬得更緊,粗壯的yinjing擠壓著穴肉,一簇一簇的電流直往脊梁里鉆。在危險的時刻發出聲音是致命的,但她實在忍不住了,呼呼地喘著粗氣,眼前白光直冒。
“希雅……討厭我嗎?”布蘭克垂下腦袋,倚在希雅肩上,喃喃說道,“我對你……我明明……”
又是那種仿佛受傷小獸的語氣,又失望,又痛苦,戳得希雅心里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