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項圈,釘上乳環,打上yin紋,塞上尿道,鎖死所有的鎖孔,讓她永遠離不開你。
本就是你的所有物,不管對她做什么,都是恩賜。世上有誰有資格指摘你?
撫摸少女臉頰的手慢慢握緊成拳,布蘭克的呼吸逐漸粗重。
“……希……希雅……啊……”
然后在漫長的一聲嘆息后,成拳的手掌失去力氣,緩緩舒展開來,從希雅的臉邊滑落。
他挺身向前一送,yinjing毫無阻力地貫穿甬道,推擠著shi漉漉的肉壁,發出粘膩的水聲。
太舒服了……布蘭克的心神搖晃,他微瞇雙眼,享受著這一刻,動作不覺慢了些。
“嗯啊……希雅……希雅只能……啊啊……夾布蘭克的roubang……”希雅忽然叫道。
仿佛被人照著腦袋打了一棒,布蘭克從飄飄然的迷醉中落回現實。
前兩天就是這么教她的,她記住了,布蘭克想。
這就是他的目的啊。要讓希雅自本能中依附他,如今初見成效,他應該高興才是。
現在應該大開大合地抽送,用gaochao獎勵她……
他這么想著,身體卻僵硬得難以動彈。
“希雅……希雅只能夾……嗚……夾布蘭克的roubang……”希雅焦急無助地重復。
她只知道布蘭克的動作停了,動作停滯代表他又不滿意了,她腦內一片空白,生怕布蘭克又要她煎熬等待許久,于是不管不顧地,將一切能討好到布蘭克的話都傾倒出來。
從“希雅只能夾布蘭克的roubang”,到“希雅最喜歡布蘭克的roubang”,到……
“希雅最……最喜歡布蘭克了……”
她的聲音和rouxue一樣綿軟,一樣被水汽浸透。每說一個字,肉壁便抽搐一下,催促似的擠壓布蘭克。
布蘭克聽得僵住了。
“希雅,你,你……”他結結巴巴地“你”了好幾次,才找回自己的舌頭,“你……說這些話前,過過腦子?!?/p>
希雅哪兒還有“腦子”可用?她滿心都是gaochao,嘴里機械性地把這些話說了一遍又一遍。
當然也包括那一句,“希雅最喜歡布蘭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