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虧莫女士和姥爺不在這,否則聽見以后估計都要放爆竹慶祝,或許還會催進(jìn)度。
之后的兩天,林智霖暫時在黎知家里住下,紅姨特意給他收拾出了一樓的客房,他又是個嘴甜的,整天跟莫常行在院子里逗鳥聊天,倒是也把氣氛弄得溫馨。
黎建東那邊的堅持也有了些成效,說是那位治愈的病人愿意跟他聊一聊,莫悅他們知道這個消息以后都很高興,黎知卻表現(xiàn)得很平靜。
其實(shí)他也不是內(nèi)心毫無波瀾,只是不太想對這件事情抱有太多的期望,害怕落空以后會更加難以接受。
關(guān)于這些事情,他沒有再多問,只專心等著黎建東回來。
沒休息幾天,他便要開始外出工作,莫悅和莫常行又勸了他好一通,最后給他定下了嚴(yán)格的作息時間,這才放他離開。
黎知的狀態(tài)不算太好,雜志拍攝很耗費(fèi)精力,幾個造型光是妝容就調(diào)整了很久,雖然提前吃過了藥,但與人過分頻繁的接觸還是讓他不太舒服。
林智霖和王若慧都在邊上等著,一休息便上來給他遞冰水。
“黎老師這么怕熱么?”造型師在邊上笑,“要不要把空調(diào)再打低一點(diǎn)?”
“不用,沒事。”王若慧代替黎知回答,“他是心火旺。”
這話聽著像是在開玩笑,其他工作人員笑完,便開始討論起了養(yǎng)生之道,倒沒人再關(guān)注他們這邊的動靜。
黎知舒口氣,抓著冰杯,感覺手掌心都麻了,但整個人也清醒不少。
“快結(jié)束了吧。”
“差不多,這是最后一套,絲巾摘掉吧,最后一個造型了,把衣服扯亂點(diǎn),營造點(diǎn)隨性的氣質(zhì)。”
黎知聽從攝影的安排,摘了絲巾,又將襯衫的紐扣解開,扯散了露出大片潔白的前xiong。
“就是這個效果。”
攝影安排他在沙發(fā)上躺著,又讓助手替他整理頭發(fā)。
黎知身體微微緊繃,盡力將這些觸感都忽略,注意力完全放在了拍攝本身,那種輕微的不適感倒也消散不少。
終于結(jié)束,他起身同攝影老師聊了幾句,正看著王若慧和雜志團(tuán)隊的人聊得開心,正想去休息,出門就看見幾道熟悉的身影在外面晃。
看見他出去,尤里里和吶吶直接撲了上來。
“小知哥!想死你了。”
兩人走到跟前又站住,同時想起什么,滿腔的熱情無處抒發(fā),索性一轉(zhuǎn)身抱住了彼此。
黎知被這操作給逗笑了,“你們也拍攝?”
“對,剛結(jié)束。”盛凌安也過來了。
黎知打量一眼,他們穿著很青春休閑的服裝,看起來是很元?dú)獾娘L(fēng)格,就連巫聲都穿著桃粉色的襯衫,襯得他皮膚更白了。
見他看向自己,巫聲眼睛微微亮起,“小知哥。”
“嗯,準(zhǔn)備回去了嗎?”
“我們還要跟大家去吃飯。”盛凌安說。
“那好吧,辛苦了,看你們好像都瘦了點(diǎn)。”
尤里里嘻嘻一笑:“我們都在減肥,馬上要出新歌了。”
這是獨(dú)家消息,他刻意壓低了聲音,黎知故作驚訝:“這種機(jī)密都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