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不到才過了一個月,剛過新婚期,就被人抓住她和別人的老公在小旅館touqing,居然被那人的老婆堵在屋里,抓出來打了一頓,哪里知道意外被打成植物人,到現在都沒有醒來。
這件事情還上了網絡新聞,在富豪圈子里偶然也有人會拿出來作為反面教材,偷吃要擦嘴,并且要做好安全措施。
在那以后,商酉魚的老公還找過自己,請自己在外人提起這件事情的時候說幾句好話,最好說可能是被脅迫的,她性格軟弱,不敢聲張,云云。
自己看他還算不錯,偶然也會和他合伙做點生意,到現在沒有出過一點岔子,也算一個好的合作伙伴。
現在突然冒出來一個人,向自己詢問商酉魚的消息,這其中有種十分怪異的感覺。
在她看來,怪異之處有兩點,一是要問商酉魚的事情,找她老公或者父母都比自己好,二是對方似乎并不知道商酉魚是丑聞般的存在,如果自己不是她曾經的閨蜜,都不想提起她,免得沾染一身晦氣。
思索間,房門被敲響。
來的是自己的秘書小晴,她把一份合作協議放在桌上。
“老板,前幾天蘇總那里發來的合同您還記得不?這是合同,不過他們到現在都還沒有把款子打過來。”
陳淑嫻想起還真有這個事,她順口說道:“蘇總那邊就按照老規矩做吧,估計他這幾天忙,說不定等下就打過來了。”
看著門被關上,陳淑嫻拿起手機就給蘇步騎打電話,她要把這兩件事情和他說說。
但是手機打不通,然后給他秘書打過去,這才知道蘇總請的保鏢出了問題,被警方抓起來,蘇總也正在被連帶審查。
知道事情原委后,陳淑嫻微微笑了,她從來就不相信那些老外,特別是無正當職業的人,他們的觀念和國人不同,不受約束。
看看時間,那個叫王芷的人也要到了。
果然房門再次被敲響,小晴帶著一個漂亮的男孩走進來。
這個男孩應該才二十多歲吧,嘴上都沒有胡須,感覺有些青澀也有些老練,應該參加工作了。
“陳淑嫻陳總,我是王芷,剛才電話里介紹過。”
王芷大方的自我介紹,陳淑嫻才點頭示意他坐下聊。
“陳總,我的來意你也知道,希望陳總能如實相告。”
“王先生,作為商酉魚的閨蜜,總應該知道你是做什么的,與她是什么關系,不然憑什么告訴你?”
王芷沒有想到她這么精明,只是自己還真不好說是什么身份。
這一遲疑在陳淑嫻眼里就是有問題,她很快想到一個可能,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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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把桌上的文件都拍到地上。
“王先生,或者說王記者,她已經是植物人了,難道你們還要把她的歷史拿出來鞭尸嗎?難道拿著一些噱頭去撩撥讀者往齷齪上想,這對得起記者這個身份嗎?……”
王芷連忙擺手,“陳總,陳總,你聽我說,我不是記者,我是……”
他一邊說,一邊彎腰幫她撿掉在地上的文件。
文件散落在地上,他一眼就看到合作方簽名,蘇步騎,嘴里的話一下子就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