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中,徐鳳卿和王上一直不敢入睡,前不久的異常讓他們心有感慨,生怕稍不注意兒子就去世了。
其實剛才搶救的時間并不長,前后不到半小時,還包括護士的處理時間,但是對兩人的影響卻很大。
在兒子心疼停止的幾分鐘里,兩人是度秒如年,每一秒鐘都是煎熬。
好在經過治療,兒子的心跳又重新出現(xiàn),只是心跳似乎平穩(wěn)很多,次數也保持在四十多次。
徐鳳卿也問過醫(yī)生兒子到底怎么樣?
但是醫(yī)生也不能確定到底是什么的影響,他只能保證不是傷口的原因,因為傷口愈合都很好,他猜測是大腦的問題,畢竟誰也說不清楚受創(chuàng)的大腦到底會怎么動。
“上,我們還是把兒子送到大醫(yī)院吧,兒子再來這么一次,我擔心我自己都受不了,兒子說不定也受不了再來這么一次。”
“我去和醫(yī)生說說,盡快轉院到蓉城華西醫(yī)院。”,王上說道。
“我去吧,不要看你是教書先生,一天到晚都要講課,其實嘴比我笨多了。”
徐鳳卿說著站起來,然后把自己身上披著的衣服搭在王上身上,“不知道怎么的,在屋里好像比外面溫度低一點,就好像陰風陣陣一樣,你注意一下,不要感冒了。”
王上緊了緊衣服,“你去吧,最好請醫(yī)生同時聯(lián)系一下華西那邊的豪華床位,不要怕花錢。”
“你看著兒子,別打瞌睡。”
也許是修煉很有成效,王芷覺得自己的睡眠時間都縮短了。
昨天夜里他和何碼分開的時候大概是晚上十一點多,不到十二點,后來在床上折騰,加上修煉,大概夜里三點多,感覺到眉心一跳一跳的,他有種飽脹的感覺,他就停止修煉開始睡覺,結果現(xiàn)在他睜開眼睛的時候還不到七點。
雖然不算是夏天,但是四月天也亮得很早,七點的時候天已經完全亮了。
按照本來的習慣,王芷下床、漱口,雖然這個樣子還漱口有些奇怪,但固有的習慣還是很難改變。
他走出房門,也沒有關門,就向著一側走廊走去,昨天晚上他被何碼的話吸引,根本沒有時間探索完環(huán)境。
現(xiàn)在他走的這一側就是昨天他想離開的那邊,在中段有一個洗手間,洗手間和他所在的房間之間有十個房間,兩側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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