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也不知道說了什么,做了什么。
他唯一記得的就是,女人說她喝不得真的只是謙虛。
第二天一大早,王芷按壓著腦袋,宿醉對他還是有很深的影響,大腦一陣陣迷糊。
他搖晃著身體來到洗漱間,鏡子里自己大大的黑眼圈,浮腫的眼袋,一副被鬼壓之后的樣子。
用涼水不斷的洗臉,終于讓他清醒了很多。
昨夜他記得自己推辭著,但是最后依舊喝醉了,眼前記得的最后一幕就是兩張嬌媚的臉,端著酒杯放在自己嘴邊,耳邊依稀還回響著,“再來一杯。”
我到底喝了多少?他想著,自己居然被兩個小丫頭算計了。
想到這里,他連忙看向自己身上,全身就穿著小褲頭,除了這點,似乎沒有什么其它的異常。
王芷可以確定,身上的體恤和沙灘褲就是她們幫自己脫掉的,而且自己也是被他們搬到床上,至于其它的,他希望沒有發生什么。
說實在話,他本能的希望能發生點什么,沒有哪個男人會拒絕美女。但是他又不希望發生什么,這讓他自己都覺得矛盾。
本來他清醒后一時興起調戲夏婉玉,結果她比自己激進,種種巧合下有了較為親密的關系,接著又是蘇雪,這讓他有種重回高中時代的感覺。
隨后幾天里,他的本性猶如出籠的猛獸,有些一發不可收拾,頗有些同時愛上兩個女孩的感覺。
但是,前次在夢界遇到的危險讓他有些清醒,不說前女友和自己分手時的失望,僅僅是他現在無法確定的未來,就讓他感覺配不上兩人。
他想起前女友和自己分手時說的那句話,你就是猴子扳苞谷,扳一個落一個。
是的,不管他是主動還是被動,每一個前任都是掉落的苞谷。
他對著鏡子,自嘲的抽動嘴角,就你最矯情,沒女人想,有女人又推三阻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