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沒有理由bangjia翁雪?!鄙虺跻粨u頭說,說完就發現注視著她的章典玩味的笑了笑。
該死,他一直在觀察她、審視她、眼神黏在她身上。
這感覺令她不爽,所以她看向章典問:“章教授笑的意思是認為我說得不對嗎?”
她這一問,讓白世舟和秦榮都有些驚訝,因為她問的很直接很不客氣。
章典卻沒有感到冒犯,而是歉意的說:“抱歉,我的笑沒有其他用意,我認為你分析的很正確,只是我觀察到你的眼神總會掃到我,你在留意我。”
沈初一有一瞬通體生寒,仿佛她再怎么精心偽裝也會被該死的天才章典一眼看穿。
但她仍然笑笑說:“我確實在留意你章教授,因為我把你當成我的對手?!彼靡恍┱嬖拋韨窝b謊言:“大家都拿章教授來和我對比,認為我可以成為教授更厲害一點?!?/p>
她聽到了秦榮的笑聲,那不是嘲笑,因為秦榮對章典說:“我說什么來著?新探員不只聰明,還膽識過人?!?/p>
她看見章典望著她,眼底的笑意真誠的蔓延了出來,他對她說:“很榮幸,成為你的對手?!?/p>
“后生可畏,希望我沒有看錯人。”秦榮贊賞地看著沈初一,像是考驗一樣問:“沈探員這么聰明,應該很輕易就排除了我bangjia翁雪的嫌疑,為什么還要執意見我?”
她很想對白世舟說:你看,這才是上位者的姿態,上位者很難被激怒被冒犯,哪怕現在秦榮最親近的人或許也和翁雪一起被bangjia了,她依然可以微笑著坐在那里考驗新探員。
因為他們手里有太多籌碼了,輸一點也沒關系,但貧窮的沈初一手里只有一張小小的底牌,她怕輸。
可她又那么想贏,想搏一把。
沈初一看向秦榮,沒有再繞圈子說:“您有一個沒有對外公開過的兒子對嗎?”
“您有一個沒有對外公開過的兒子對嗎?”沈初一的聲音清晰干脆。
偌大的客廳安靜了幾秒。
秦榮果然頓了頓,
看著她又答:“我確實有一個兒子,沒有對外公開是為了他的安全,但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兒子的存在,
應該不難查到?!?/p>
“他也被bangjia了對嗎?”沈初一再問:“就在翁雪失蹤后,他也失蹤了?!?/p>
秦榮的笑容消失了。
白世舟吃驚地看向秦榮,
她兒子也失蹤了?可她沒有報案,甚至看不出一絲緊張。
“看來我說得沒錯?!鄙虺跻恢雷约河仲€贏了,
她賭的就是——《基因動物園》游戲里那只雙目流血的雄獅是秦榮的兒子。
因為那么巧,在她和白世舟去見經紀人的路上,雄獅需要被拯救的信息彈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