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多年前的連環食人案,剛畢業的章典只是到案發現場看了看,就精準側寫出罪犯的畫像,精準到罪犯喜歡戴一頂老舊的綠色棒球帽。
那名罪犯被抓獲時頭上就戴著一頂已經褪色的綠色棒球帽。
這成了他的封神之案,他因此加入特罪署,但只是幾年后他就辭職退出了特罪署,才二十七歲就過起了退休生活……
她不由自主想起昨晚“游戲”里的章典,浴缸里的章典看起來是真誘人,不知道現實里的章教授是不是這個樣子?
屏幕的光照亮沈初一的眼睛,她收回思緒認真翻看每一張受害者照片和尸檢報告。
這個兇手是真變·態。
一周內連殺三位住大別墅的女主人,被害者的年齡最小的也五十四歲,最大的已經六十一了,全部是勒死的,勒死后割掉被害者的乳··房。
沒有性·侵,沒有其他傷口,被害者都被黑色膠帶纏住了眼睛。
而且兇手sharen之后還把被害者家里所有值錢的東西都砸碎、毀掉。
沈初一看著現場照片里的名牌包包和珠寶感到肉痛,這可都是值錢貨。
“沈于藍小姐有什么看法?”白世舟冷不丁問。
考她?
沈初一心虛但氣壯,目光依舊看著卷宗說:“兇手仇富又性··無能。”
“?”安嘉樹捂著嘴回頭看她。
“毀了這么多值錢的東西想必是仇富仇到了變態。”沈初一說:“只敢對上了年紀的女人下手,現實生活中肯定是個不敢跟女人說話的懦夫·性·無能。”
她用詞絕對又粗暴,令白世舟皺了皺眉,語氣冷的像在質疑她:“但新的被害者是一名男性,今天清晨八點四十被害者的保姆報的案,沈于藍小姐。”
沈初一頓了一下,抬頭問白世舟:“新的被害者是個有錢的老男人嗎?”
白世舟眉頭沒松開,雖然她問的很糙,但確實是。
“沈于藍小姐怎么推斷出來的?”他問。
“請先回答我是不是,白世舟署長。”沈初一學著他的口氣,連名帶姓叫他。
車子里氛圍微妙的冷了下來,安嘉樹敏感的偷偷瞟署長的臉色。
白世舟臉色如舊說了個:“是。”
那就對了啊。
沈初一盡可能有文化的說:“這不就佐證了我剛才的推測?兇手是個仇富的懦夫,只敢對反抗不了他的老年人下手。”
她看見白世舟的眉頭皺的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