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您相信,一開始冒充沈于藍我只是想逃過一場追殺,只是為了活命。”沈初一坦白說:“但剛好遇上了來接沈于藍探員的特罪署,我上了特罪署的車,被帶去了案發地,就那么破了案……我曾經也考過巨鹿學院,也夢想過做警員……”
她停下來這種像是為自己辯解的言論,看秦榮:“我不是想為自己辯解,冒名頂替這件事是我做的,我有很多次向您坦白的機會,但被您信任栽培的感覺太好了,功成名就的感覺太好了,做沈于藍的感覺太好了……我的人生從來沒有這么好過……”
“那為什么又要選擇坦白?”秦榮問她:“繼續做沈于藍,做一輩子沈于藍不好嗎?”
這是秦榮在她坦白后說的典創造新記錄。
除掉鐘康明父子,連根拔起皇甫家,助她迅速收復綠洲……沒有比“沈于藍”更好用的槍。
失去“沈于藍”,無異于折肱之痛。
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王可在外問:“首相,小聽問是不是可以先用餐?你們累了一天,他擔心你們餓。”
秦榮閉上了眼,吐出一口氣對她說:“你先下樓吃飯吧。”
沈初一望著她,發現她松下來的黑發里夾雜著幾根白發,不知道為什么,她心里難受起來。
像是一個對母親撒了謊的壞孩子。
秦榮很快來到餐廳,
臉上的笑容一如既往,對沈初一招手說:“來,你和小聽都坐我旁邊。”
沈初一和秦聽一左一右落座在秦榮身邊。
就像什么也沒發生過一樣,
秦榮給她添菜,語氣平靜的和她、秦聽聊他的康復狀況,
時不時笑笑說:“多虧你在小聽身邊,小聽該好好謝你。”
沈初一猜不透秦榮的打算,
她不知道自己這把有沒有賭贏。
但這一刻她感到無比輕松,無論輸贏,她都為自己盡力一搏過了,結果她認。
整個餐桌上只有秦聽在忐忑不安,
飯沒有吃多少,想著等晚餐結束后就可以好好和于藍聊一聊。
卻沒想到,餐后秦榮說:“外面還在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