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低聲說:“幫我查兩個人。”
章典自嘲的笑出了聲,“也只有在利用我的時候,你才會主動出現。”
但他還是上了沈初一的車,讓她送自己回了家。
沈初一還替他倒了溫水,問他:“你的蕁麻疹要不要涂藥啊?”
章典坐在沙發里望著她端水的手,看了一眼手環上的日期,“6月24號,是你典聞到她身上沾著的獅系信息素氣味,卻又看到她貼近的臉和放大的瞳孔,感覺到她手指化開藥膏的溫熱。
這一切交織在一起,讓他的情緒變得復雜,他厭惡那氣味,可他又不自控被她吸引著。
她輕輕用手指替他涂藥膏,碰他的臉、他的脖子。
他明知道她這些舉動是為了利用他,才做出來的,可是他已經好幾天沒有睡著過了,他不舒服的身體和腦子在她的手指下一點點松弛下來,他生了病的異能體發出虛弱的、期期艾艾的聲音,在叫她的名字。
章典注視著她,感覺著她,伸出手落在她的膝蓋上,重重的揉了兩下,像是在懲罰式的泄憤,“你對朋友的定義是可以kiss、可以親密接觸嗎?”
她抬起眼簾看他,瞳孔印出他蒼白的臉。
只是對視,空氣就仿佛變得有粘稠的重量。
章典一直認為她是有“信息素”的,只是其他人聞不到,他聞得到。
他揉著她的膝蓋,湊近了去吻她的唇。
她放在他脖頸上的手就那么自然地攀住了他的脖子,迎上他的吻,從淺淺的吻到撬開唇舌的吻,吻到快要缺氧,吻到她的手已經在他襯衫下,抓痛了他的xiong口。
章典抓住她的手將她按在沙發里,往下吻……
她卻按住了他啞聲說:“不行……我一會兒要去接秦聽。”
章典抬頭看住了她,手卻沒有停下來,聽她呼吸越來越亂,臉頰越來越紅,低聲說:“不是要我幫你做事嗎?那就不要去接秦聽。”
他像是多了很多只手,亦或是異能體觸手,在她的身上,尋找她喜歡的部位深耕。
沈初一張口很難控制住顫抖的聲音:“不行……”
章典沒有停下來,深耕到她眼神快要失焦,望著她問她:“你想要查誰?告訴我名字。”
沈初一靠在沙發上看見他眼底的笑意,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在這個時候問她這種正經事。
“沈探員怎么不說話?”他的手指輕輕揉開她緊咬著的唇:“別咬。”
她的聲音禁不住溢出來,腳踩在他膝蓋上說:“去拿……”
他明知故問:“拿什么?”
見她惱怒地皺眉,他又吻住她,從沙發旁的抽屜里取出了她上次沒用完的計···生··用品,很故意的問她:“不走了嗎?不去接秦聽了嗎?”
沈初一氣的用力將他踩倒在地毯上,跨···坐在他身上捂住了他的嘴,恨恨說:“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