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圈出來的四名兒童,包括張聰聰在內(nèi),其余的一名兒童是肢體缺陷、一名是盲人,一周前失蹤的蔣思涵是聽力障礙。
“除了蔣思涵是a市人以外,張聰聰和其他兩名失蹤兒童全是綠洲和綠洲附近市鎮(zhèn)的人?!鄙虺跻灰槐楸榭粗齻兊男畔?。
“可她們的失蹤時間間隔很大。”鮑嘯覺得這幾個關(guān)聯(lián)點有些牽強:“是十年期間陸陸續(xù)續(xù)失蹤,如果是同一個綁匪,ta十年期間陸陸續(xù)續(xù)的bangjia四名殘障兒童的動機是什么?”
是啊,動機是什么?
不可能是騙?;蚴球_取國家低保,因為那需要審核每個殘疾者,不可能查不出是失蹤兒童。
“緬市警局說布施河附近確實沒有監(jiān)控?!卑布螛鋸钠聊焕锾痤^對沈初一說:“我查了一下,緬市臨近廢墟星,熱污染很嚴重,已經(jīng)不適合人類居住,屬于被蔚藍星放棄的邊緣市鎮(zhèn),連異能監(jiān)管也沒有太普遍,監(jiān)控就更少了?!?/p>
沈初一忽然伸手將那四名殘障兒童的失蹤地方放大圈出來:“除了張聰聰以外的三個孩子,失蹤地方全是游樂場外、動物園外、海洋館外?!?/p>
類似的失蹤地點,同一類殘疾兒童,還有什么共同點呢?
“把這些失蹤兒童的家庭信息都發(fā)過來。”沈初一說。
章典敲開會議室門的時候,
看見沈初一帶領(lǐng)著她的“信徒”們正在大屏幕前看一些密密麻麻的信息。
他掃了一眼,是一些失蹤兒童的家庭信息,沒想到她居然真想接這個無聊的案子。
“沈探員對兒童失蹤案感興趣?”章典在她身后幾步外開了口。
沈初一回頭看見他,
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什么事?”
章典發(fā)現(xiàn)她做了副署長之后,派頭十足,
只是這么短的時間她就已經(jīng)適配了特罪署這個環(huán)境,并且迅速的向上攀登,
成長為“上司”的姿態(tài)。
她是能在貧瘠的土壤都茁壯成長的人,更何況現(xiàn)在秦榮、白世舟、特罪署每個人都為她提供了足夠的“養(yǎng)分”。
章典對她笑笑:“我借用一下沈副署長的兩位下屬?!彼醚凵顸c了點司康和安嘉樹:“司康和安嘉樹跟我去負責(zé)鐘天澤的案子。”又看著她說:“白署長批準的。”
像是特意強調(diào)了,白世舟批準的。
沈初一懶得理他,直接說:“司康你可以帶走,
但安嘉樹我還有用,你找建安跟你吧?!彼枰布螛鋸姶蟮男畔⑺鸭δ?。
章典看向司康,發(fā)現(xiàn)司康明顯臉色變得難堪了許多,
他在看著沈初一欲言又止,像是不滿意她這樣安排。
“真可憐?!闭碌渎曇舨桓叩貙λ究嫡f:“看了你對她來說很雞肋。”
司康一張臉徹底白了,
雞肋這個詞用來形容他真的再合適不過了,
他對沈于藍來說是可有可無的雞肋,對章教授來說或許連雞肋也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