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趙安不好意思起來,紅著臉摸了摸后脖子說:“我做夢都想加入的地方,很難不緊張。”
白世舟眼底也帶了些笑意,“坐下就行,你將f市警局關于死者的信息全部投上去。”
“是。”趙安依舊擲地有聲的應答,快速將死者周維以及前妻的信息投了上去。
“死者周維家里是做廢品回收生意的,生意做得不小,他接管家里生意的時候能查到的資產有一千多萬,十年前被朋友帶去綠洲賭場dubo,陸陸續續兩年內輸得傾家蕩產,連公司也抵押了,八年前的除夕夜他dubo被抓,拘留了幾個月,釋放之后他的妻子和他協議離婚。”
虛擬屏幕上的大別墅消失,換上了一張舊小區的一室一衛。
“離婚后沒多久他就把房產也輸掉了,租了這套小房子住。”趙安說:“兩年前有他聚·眾·嫖·娼被抓的記錄,根據我們的走訪,他的鄰居有多次見到不同的女人出入他的出租屋,案發前一周還有鄰居目擊了要債人上門要債。”
他又提供了小區外面街道的監控和異能監管:“該小區里沒有監控,我們排查了小區外的監控,死者被害前他是獨自回到小區的,回去后就沒有再出來,知道他被害。”
“因為小區的住戶人很雜亂,所以我們也很難排查有沒有可疑人員進入小區。”趙安說:“目前還在排查小區的住戶,暫時就這些信息了,匯報完畢。”
白世舟點點頭,將尸檢報告和尸體照片投上去,直接問章典:“章教授認為這次的兇手和殺害鐘天澤的兇手是同一個人嗎?”
是連環作案嗎?
章典很誠實的說:“不是。”
沈初一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章典馬上就捕捉到她,笑著問她:“沈探員也認為不是同一個兇手嗎?”
他很想聽聽她的看法,她對殺害鐘天澤兇手的評價。
“我確實認為不是同一個兇手。”沈初一確實認為不是同一個兇手。
章典望著她,
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白世舟和其他人也看向她。
沈初一看著虛擬屏幕上的尸檢報告和馬桶里殘留物的檢測報告,過了一會兒才說:“衣服沒疊。”
“衣服?”趙安發出小聲的疑惑。
沈初一在屏幕上投了兩張照片,一張是鐘天澤被害現場他的衣服、鞋子整齊疊好的照片,
另一張是最新被害者周維家里沙發上堆積的衣服照片。
照片一放出來大家就都明白了過來。
“只是因為不疊衣物?”白世舟問。
當然不是。
“我認為殺害鐘天澤的兇手是有些潔癖和強迫癥的,他不止整理了鐘天澤的衣服、鞋子,
他甚至沒有弄臟鐘天澤的衣物。”沈初一說:“鐘天澤的衣物上既沒有兇手的指紋、痕跡,也沒有他自己的血跡,
這說明兇手在解剖鐘天澤時,鐘天澤已經處于失去反抗能力的狀態,但鐘天澤的體內沒有類似麻醉劑的殘留物,也沒有電擊、手腕腳踝捆綁等痕跡,
也就是說這個兇手有其他方式來讓鐘天澤沒有反抗能力,而且他對解剖、插喉管很在行,切割口非常整齊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