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哥哥被冤枉性侵了白雪芙,
現(xiàn)在特罪署把她父母都帶去審訊了。
“我想章教授也一定能明白這是秦榮對付我爸的手段,
如果我爸和我哥哥真的是違法亂紀的惡人,他們怎么會去配合調(diào)查?”鐘佳期著急為父親和哥哥自證:“他們大可以利用職權(quán)讓針對他們的小警員閉嘴……”
章典猜這個“小警員”指的是沈于藍。
他沒耐心聽她發(fā)表這些愚蠢的言論,打斷她問:“你找我是為了說這些?”
他從床頭找到了自己的皮帶,床邊找到了褲子,
襯衫在沙發(fā)上……
房間被異能體搞得既亂又臟,地板上全是干掉的水漬,他的衣服褲子也干凈不到哪里去,但他沒有其他選擇,暫時勉強穿上,將凌亂的書本一本本撿起來放好。
“不是的章教授,您先別掛……”鐘佳期怕他掛斷,忙說:“我想求您回特罪署幫我哥哥調(diào)查清楚真相,現(xiàn)在特罪署里的人全是秦榮的人,尤其是那個新人警察沈于藍,她根本就是在針對我哥哥和爸爸,故意幫秦榮把事情鬧大,煽動輿論給我哥哥定罪,您那么厲害,如果是您一定能查清真相,逮捕真正的真兇,平息輿論?!?/p>
她對她的父兄有一種天真的信任,不然也不會自投羅網(wǎng)來找他查清真相。
殺害白雪芙的真兇,他還不確定,但至少鐘天澤確實性侵了白雪芙,沈于藍雖然是秦榮的槍,卻沒有冤枉他。
“你怎么就能斷定你哥哥和父親是無辜的?”章典立好那些倒下的相框,問她:“十年前你只有九歲?你清楚你父親和哥哥做了什么嗎?”
鐘佳期被問得語塞。
“想要我?guī)湍悴槊髡嫦啵辽僖o我一些你哥哥和父親不在場的證據(jù)?!闭碌湟龑?,他想以沈一的性格,大概只有需要他的時候,才會再次出現(xiàn)。
他撿起鋼筆,指尖撫摸著尖銳的筆尖,背上的痛感和昨晚的快感一起出現(xiàn)在腦子里、身體上。
床單被弄的很臟,他回憶不起太多昨晚的混亂,卻很清晰的記得沈一趴在自己xiong口,聲音被撞的很碎,嗚咽著咬他肩膀的那一刻。
她像只野蠻生長的小獸,會因為太舒服而攻擊讓她舒服的人……非??蓯?。
他xiong口好像還有沉甸甸的重量感,他從未體會過這樣靈魂和肉體都融為一體的親密感。
他形容不出這種感覺,只是很明確的知道,他很想要再見見沈一。
“我記得你母親曾經(jīng)做過護士?對嗎?”章典冷不丁的問鐘佳期。
鐘佳期不懂他怎么突然問起母親,下意識說:“護士?沒有啊,我媽媽是醫(yī)學生。”
“方便見面談談嗎?”章典裝作溫和的問。
※※
學醫(yī)的?
特罪署里,沈初一快步迎上安嘉樹,接過他手里遞過來的文件。
安嘉樹和司康兵分兩路去調(diào)查,司康負責重新去審訊白雪芙的經(jīng)紀人。
安嘉樹原本要趕去綠洲酒店調(diào)查酒店的服務員和經(jīng)理,卻被沈初一叫了回來,讓他幫忙查鐘夫人林夕木的信息,從她的家庭到她的學歷、社交圈,把她的過去全查一遍。
雖然不清楚她的目的,但安嘉樹動作很快,沒多久就見了沈初一過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