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一切都變得自然平常,打開鹵味,倒了兩杯酒,遞給他一杯。
“我不喝白酒。”章典聞到白酒很濃烈的酒精味。
“從來不喝?”她好奇地問章典,見章典點點頭就更有興致地說:“我們來玩個游戲吧,輸的人喝酒或者要回答一個問題,不能撒謊。”
章典看著她的雙眼,“這就是你今天的計策嗎?”
“不是,只是喜歡逼你做你不喜歡的事情。”沈初一坦誠的說。
章典又問:“你今天的計策是什么?”
“贏了我,我就回答你。”沈初一把酒杯添滿酒,“你不是對我很好奇嗎?只要贏了我就會回答你任何問題,絕對不撒謊。”
任何問題。
這無疑對章典是有誘惑力的,他非常好奇她為什么“勒索”他?勒索的目的是什么?又是怎么每次出現都讓他無法清醒?
所以章典問:“什么游戲?”
沈初一從桌下摸出了一副撲克牌:“比大小,各抽一張牌誰點數大就算贏,很簡單。”
章典看著她笑了笑:“我記得你是賭場的常客,逢賭必勝。”
沈初一脫下了厚重的皮衣,坐在電暖器旁邊抽出牌,手指翻飛地將一副牌洗得花樣百出,“但比大小比的是運氣,我運氣一向很差。”
她里面穿著最普通的黑色高領薄毛衫,可不知道為什么章典覺得她穿得很漂亮,或許是因為她看著他洗牌時露出的得意表情。
她說著謙虛的話,卻露出志在必得的表情。
非常可愛。
所以他抽了典有些好奇:“你知道我是什么牌嗎?如果我是十三呢?”
“你是紅桃十一。”沈初一篤定地說。
章典握著自己的牌驚奇的問:“你的異能似乎沒有透視這一項,是通過觀察我的瞳孔嗎?”
“好奇啊?”沈初一手肘放在桌面上,探身靠近他的臉,輕輕笑著說:“贏我啊。”
她的氣息飄散在他鼻尖,他聽見身體里的觸手在尖叫。
“喝吧。”她把滿滿一杯的白酒推到他手邊:“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喝酒,把鐘天澤的行蹤告訴我。”
章典放下牌,端起酒喝了下去。
一整杯的白酒喝下去,他從喉嚨燒到了胃,感覺身體也熱了起來。
沈初一重新洗牌。
他抽了第二張牌,這次沒有看,也沒有翻開,而是直接扣在桌面上。
沈初一笑了一下,抽出牌看也不看直接翻過來:“你又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