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舟看著她,
沒有再說一句話,轉身打開了會議室的門。
門外站著鮑嘯、安嘉樹和司康,
他們齊齊朝會議室里張望,
讓白世舟覺得好像自己會把沈于藍吃了一樣。
“署長喝咖啡。”鮑嘯笑著遞過來一杯咖啡。
白世舟說了不用,
直接叫上鮑嘯和司康跟他一起去監獄提審前署長安思危,留了安嘉樹協助沈于藍。
等他們一走,安嘉樹就端著咖啡進了會議室,小聲問:“你們沒吵架吧?署長看起來臉色那么差,
你頂撞署長了?”
“我只是打破了他不切實際的期望。”沈初一面對著虛擬屏幕,屏幕中是18年前受害女性林娟麗的信息和關系網。
在腦子里和白雪芙做對比。
這位受害者和白雪芙完全是“不同的類型”,她出生在家境貧寒的多子女家庭,有一個姐姐一個哥哥,父母是普通打工族,但她本人很爭氣,從小就成績優秀,勤工儉學,考上了非常好的大學,一畢業就進入國企做新聞采編工作。
她的社交圈和關系網比白雪芙簡單太多了,朋友都不超過10個,日常聯系的人只有兩三個。
被害之前沒有交往過男朋友,沒有曖昧的異性對象,日常生活兩點一線。
她和白雪芙的共同點只有年輕、漂亮、不安于現狀。
沈初一沒有在她的交際網中看到和白雪芙重合的地方,李娟麗甚至不認識鐘康明,以及鐘康明相關的人。
18年前的案子,太多信息都沒有收錄了,她覺得一定是有所遺漏,就問安嘉樹能不能查到李娟麗工作上打過交道的人,以及他報道過的新聞。
安嘉樹說他可以試試。
而白世舟那邊抵達了a市郊外的青山監獄,提審了已經關了幾年的安思危。
特罪署燈火通明,重新忙的全員腳不沾地。
早上七點十分,白世舟回到特罪署通知在會議室,整合信息、做第一次側寫會議。
這一次沈初一主動站起來,先做了第一次側寫分析。
她將自己查到的信息全部放在虛擬屏幕中,密密麻麻的沒有規律,也沒有做分類。
她早就在腦子里過了一遍司康發言的“格式”,但她還是認為用自己的方式最簡潔明了,所以她直接將信息投放,只分成了兩類:“左邊是18年前李娟麗肢解案,右邊是10年的白雪芙肢解案,兩樁沒找到兇手的疑案,兇手作案手法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