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機(jī)上沒開機(jī)。”沈初一腳步?jīng)]停,帶著身旁的王昭昭直接去推開了白世舟辦公室的門:“署長,到審訊室來。”
白世舟坐在辦公室里本來一肚子怒火,被她這句話說懵了,就好像她才是署長一樣,但他還是站起來冷著臉跟上了她。
鮑嘯怕她和署長再吵起來,也拉著司康一起進(jìn)了審訊室。
審訊室的門關(guān)上。
沈初一向他們介紹:“王昭昭,鐘天澤的前女友。”
白世舟愣了一下。
緊接著她打開虛擬屏,將兩段王昭昭、鐘天澤十年前的監(jiān)控錄像,以及兩人的行蹤圖投在屏幕上,簡短說:“十年前七月十三號鐘天澤在綠洲酒店內(nèi)的監(jiān)控錄像,他那時候和白雪芙住在【觀海】這間套房里。這段監(jiān)控是送餐機(jī)器車錄下來的。”
鮑嘯立刻站了起來,將監(jiān)控錄像的聲音放大,聽見了一個女人的哭聲,還有方少威不耐煩的聲音。
“這個哭聲是……”鮑嘯問。
“是白雪芙。”坐在審訊桌對面的王昭昭平靜地說:“十年前方少威在綠洲酒店舉辦生日派對那三天,鐘天澤一直在酒店和白雪芙在一起。”
司康和鮑嘯都下意識看了白世舟一眼。
白世舟抬眼看向沈初一,她從哪里來的這些個人行蹤?監(jiān)控?是秦榮給她的?
他沒有在此時此刻問她,而是看向王昭昭問:“王昭昭女士,你在十年前的口供里說生日派對那三天你一直和鐘天澤在一起,并且為他證明,他沒有和白雪芙碰過面。”
“是,當(dāng)年是因?yàn)殓娞鞚汕笪易屛姨嫠黾俟!蓖跽颜呀晃罩p手說:“他說他不是殺害白雪芙的兇手,他只是那時候貪玩和白雪芙發(fā)生了關(guān)系,他只是不想惹上一身騷……他父親那時候剛升任副首相,也來找我,話里話外都是請我?guī)兔φf點(diǎn)假話,我那時候害怕他父親,也想著他不是兇手,我撒謊只是幫他避免一些麻煩而已,就做了假供。”
她看向沈初一。
“所以當(dāng)初鐘天澤和白雪芙發(fā)生過關(guān)系是嗎?”沈初一把話題從她做假供上引回正題:“十三號當(dāng)晚,你從酒店里突然離開,半夜打車回a市是因?yàn)槭裁矗渴裁丛蜃屇愕炔坏矫魈斓娘w機(jī),一定要在晚上坐幾個小時的車子離開綠洲?”
王昭昭握了握手指,沒有過多地猶豫坦白說:“因?yàn)槲铱吹界娞鞚稍谟境乩锴帧し赴籽┸健!?/p>
“侵·犯是指什么樣的侵犯?”沈初一問:“明確一點(diǎn)。”
“性·侵·犯。”王昭昭說。
“白雪芙當(dāng)時是自愿還是非自愿?”沈初一再問。
王昭昭更緊地絞住手指說:“我無法斷定,因?yàn)楫?dāng)時很晚了,大概是晚上十點(diǎn)鐘左右,天很黑,泳池里早就沒有人了,我去健身房找鐘天澤路過泳池聽到了一個女生的哭聲,走進(jìn)去才看見是鐘天澤和白雪芙。”
“也就是說,你看到鐘天澤侵·犯白雪芙時,她在哭?”沈初一繼續(xù)問:“你除了聽到她的哭聲還聽到了什么?”
王昭昭低下頭有些痛苦的說:“聽到她好像在說:別這樣鐘少,我是方少的女朋友,我不干這個……”
“所以你當(dāng)時明確地聽到白雪芙在拒絕鐘天澤對嗎?”沈初一明確結(jié)論。
“應(yīng)該是。”王昭昭說。
“所以你當(dāng)時明確的看到鐘天澤在強(qiáng)行·性·侵·犯白雪芙對嗎?”沈初一再次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