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傷倒在其次,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腰傷,這一次,傻柱莫名其妙地扭到了腰,最起碼要在床上躺上十天半個月。
許大茂趁著傻柱無暇顧忌自己之時
“嗷~”傻柱發(fā)出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聲,慘叫聲中蘊含著無盡的痛苦。
“傻柱,服不服?叫聲爺爺我就松開。”許大茂得意地笑道。
“服?老子從小長到大就不知道服字怎么寫。”傻柱強忍著疼痛,倔強地吼道。
“嘎嘎嘎嘎,你大茂爺爺就喜歡你這樣的硬漢。”許大茂怪笑一聲,
“嗷~”傻柱發(fā)出類似海豚音高分貝的慘叫聲。
“服不服?叫不叫爺爺?”許大茂怪笑道,然后又是用力一捏,一松,如此反復(fù),一切盡在許大茂的掌控中。
“啊!啊!許大茂你給我等著,等你柱爺好了,一定要把你的皮給扒下來。”傻柱強忍著疼痛惡狠狠地吼道。
傻柱吼完,拼盡全力,反手一拳打向許大茂眼眶。
“嗷~”許大茂發(fā)出一聲慘叫,劇烈的疼痛使得許大茂松開了握桃的手。
傻柱逃得自由,立即再次給了許大茂一電炮,打在許大茂的另一個眼眶上。
然后,傻柱借此時機用盡全力地大聲喊道:“來人啊,殺人啦!許大茂殺人啦!”
傻柱一邊大喊,一邊拼盡全力揍著許大茂,打的許大茂嗷嗷直叫,傻柱是想借大夫和護士的到來擺脫危機。
“住手!”
人未至,聲音先到。
護士第一時間來到病房,一進病房,護士便看到傻柱在打許大茂。
“傻柱,你怎么動手打人呢?要打回家去打!”護士怒聲吼道。
“什么?我打人?明明是許大茂先動手打的人。”傻柱被護士的話氣的幾乎失智,不禁悲憤地吼道。
“我沒看見許大茂打人,我一進病房就看見你在打許大茂,你看,許大茂的眼圈都被你給錘黑了。”護士義正辭嚴(yán)地說道。
“對!是傻柱動手打人!我好心好意地來看傻柱,沒想到傻柱不識好賴人,不但不感謝我,還要打我。”
“你看,都把我的眼睛打成這樣了,我都沒臉見人了。”許大茂趁機說道,并擺出一副受盡委屈卻又不敢反抗的樣子。
“許大茂,你少在這里顛倒黑白。護士,你別相信他,他就是個頭頂冒瘡、腳底冒膿的天生壞種。”
“這孫子滿嘴謊言,根本沒有一句實話,你可別被他騙了。”傻柱悲憤地嘶吼道。
“別被你騙了吧,你吼這么大聲干嘛,如果吼可以解決問題,那還用律法做什么。”
“這位許大茂同志,你放心,我會把剛才發(fā)生的事情通報軋鋼廠保衛(wèi)科,讓傻柱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護士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傻柱憋屈的差一點老血吐出來。
許大茂躲在護士身后,趁機對傻柱擠眉弄眼,無聲地挑釁傻柱,傻柱被氣的快要發(fā)瘋了。
“滾!給我滾!你們都給我滾!”傻柱怒不可遏地大聲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