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傻柱不但喝工人血,還挖軋鋼廠的墻角,偷軋鋼廠的財物,總共被罰了兩千多塊錢,就這,還是好孩子?”
“原來所謂的好孩子就是這樣啊?那壞孩子成什么樣了?”許大茂怪笑道。
“閉嘴!”易中海怒聲吼道。
“怎么?你易中海當官老爺當習慣了,還不讓群眾說話了?”許大茂直接懟了回去。
易中海頓時冷汗直冒。
“易師傅,還有各位師傅,現在證據齊全,沒有什么好說的。楊師傅,這錢是贓物,保衛科先帶走,你和許大茂也跟我去趟保衛科,做一下筆錄。”朱隊長沉聲說道。
“好!沒問題!多謝朱隊長還有各位同志明察秋毫、慧眼如炬,抓到了這個偷公款的賊!
“否則,這么多公款,我就是砸鍋賣錢也還不上啊,多謝!多謝!”楊天明連連說道。
朱隊長大手一揮,押著傻柱離開了四合院,傻柱自然是不服,不管不顧地大喊大叫,傻柱明白,這一次進去就是泥巴掉進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保衛科的隊員再次給了傻柱兩槍托,然后用塊破布堵死了傻柱的嘴,傻柱才老實了不少。
楊天明趁著眾人不注意,對著傻柱和易中海露出一個挑釁的冷笑,然后回家略作收拾,便和許大茂跟著朱隊長去保衛科做筆錄。
易中海麻爪了,急匆匆地趕往后院去找聾老太太,把聾老太太家的屋門拍的震天響。
“大晚上的拍什么門?奔喪啊!”聾老太太被吵醒后怒聲吼道。
“老太太,不好了,傻柱被抓走了!”易中海急聲說道。
聾老太太聞言一驚,立即起床打開了房門,讓易中海進來。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仔細說說。”聾老太太沉聲說道。
易中海趕緊把事情的經過詳細敘述了一遍,緊接著,易中海說道:“這事肯定是楊天明栽贓陷害傻柱。”
“如果傻柱要偷楊天明的錢,不可能不跟咱們打聲招呼,再說,咱們已經定好了計劃報復楊天明,傻柱不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犯這種錯誤。”易中海斬釘截鐵地說道。
“嘶~好狠的小畜生!”聾老太太聞言不禁直吸了一口冷氣。
聾老太太也堅信是楊天明誣陷傻柱,正如易中海所說,他們已經制定好了計劃,沒有必要再來這一手。
再說,傻柱即使想私下自己報復,以傻柱的秉性,傻柱最多會來套麻袋、打悶棍這一套,根本不可能偷楊天明的錢。
“是不是有人偷聽到了我們的計劃?”聾老太太沉聲說道。
易中海聞言一愣,這是很明顯的事情,自己這邊剛商量好計劃,楊天明就先下手為強了,肯定是有人偷聽到他們的計劃,并給楊天明通風報信了。
“老太太,先不說這些,還是先想辦法救出傻柱吧,如果保衛科給傻柱定了罪,轉交給派出所,到了那時就晚了。”易中海愁眉不展地說道。
易中海頭疼無比,自己找個養老人怎么就這么難呢?
選定了賈東旭,培養了這么多年,結果,賈東旭嘎了;
花了兩千多塊錢讓傻柱認干爹,本以為妥了,沒想到又來這么一出。
“現在是人證物證齊全,指望著在保衛科翻案千難萬難,就算是現在去找楊廠長也沒用,楊廠長也不能強令保衛科放人,關鍵點還在楊天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