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大廢物!不知道行事低調一點嗎?不但讓人抓了個正著,還把自己給扯出來,真是個大廢物!”楊廠長心中怒罵道。
傻柱不把楊廠長牽扯出來還好,一旦牽扯出來,楊廠長肯定會被群起而攻之,他這個廠長的位置鬧不好保不住,楊廠長只能不承認這件事。
李懷德在接到電話后,興奮地狂笑。
傻柱對李懷德來說簡直就是急時雨,李懷德正好想把以前吃小灶的帳給平一下,現在簡直是瞌睡了硬到枕頭。
李懷德這次不坑傻柱一次,他就不是李懷德。
即使今天是星期日,全體休息的時間,后廚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楊廠長、李懷德以及相關領導自然不能休息,紛紛來到軋鋼廠的會議室,專門討論傻柱的事情。
“楊廠長、李副廠長,還有各位領導,這是傻柱昨天偷走的豬肉、豬下水和饅頭。”
“還有,這是傻柱的證詞,請大家先看一看。”朱隊長說完,便把飯盒打開,還把傻柱的證詞交給楊廠長,讓他們依次查看。
“傻柱,他好大的擔子!這是剩菜嗎?這是硬菜!傻柱怎么敢的?這種事情我們絕不估息!”
“還有,傻柱說過他拿剩菜是我同意的,純屬胡說八道。我再蠢,也不會把公家的財物拱手讓人!這種覺悟我還是有的!”楊廠長沉聲吼道。
“必須嚴懲!觸目驚心吶,太觸目驚心了,傻柱就是個碩鼠!”
“筆錄上寫著,傻柱從五三年轉正成為大廚之后,便依仗著自己的廚藝,肆無忌憚地拿飯盒,直至現在,足足拿了九年。”
“每次拿的飯盒少則兩個,多則四五個,咱們就取個平均值,算他拿三個飯盒吧,三個飯盒最少得五毛錢。”
“一個月三十天,咱們按二十六天算,傻柱一個月就得從食堂拿走十三塊錢的物資!”
“一年呢,就是一百五十六,九年呢,就是一千四百零四塊錢,這是一筆觸目驚心的數字啊,更何況,我還是大概算的。”
“像今天這種事情更不少。我建議,先把傻柱收押在保衛科,然后讓手下對帳,這筆錢傻柱必須賠給食堂。”
“至于傻柱如何處置,等對完帳,核算清楚,傻柱還完錢后,我建議,把傻柱下放到車間工作三個月,讓傻柱體會一番車間工人的辛苦。”李懷德怒聲說道。
李懷德不想把傻柱一棍子打死,畢竟,李懷德以后有用得著傻柱的地方。
楊廠長也是抱著同樣的目的,最終這件事的處理結果正如李懷德所言。
李懷德需要傻柱的廚藝,自然會從輕發落,只不過,傻柱該賠的錢還是要賠的,李懷德正好借這機會填補一下虧空,讓傻柱平平帳。
楊廠長也是如此,不止李懷德打著工作的名義吃小灶、胡吃海喝,楊廠長也是如此,需要傻柱替他平一平帳。
這一次,楊廠長和李懷德顯然沒有爭吵,而是目標一致,意見一致,就是傻柱乖乖地把自己家里的錢拿出來平帳。
傻柱牌平帳大師,新鮮出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