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許大茂一邊狂笑著,一邊跑向食堂,食堂里有號稱“軋鋼廠小喇叭”、“宣傳科編外人員”的劉嵐。
許大茂像極了那個在夕陽下奔跑的少年。
許大茂的快樂就是這么簡單,只要傻柱或者跟傻柱關系密切的人倒霉,許大茂就會高興,而且是發自內心的高興。
許大茂找到劉嵐后,把事情和要求一說,并給了劉嵐兩斤糧票,劉嵐當即拍著自己的大燈表示:兩天之內,絕對讓軋鋼廠人盡皆知。
“不是兩天,是一天!”許大茂又加了一斤糧票。
“好!一天就一天!老娘拼了?!眲拐f完,就去找她的那些小姐妹散播消息去了。
許大茂也回到了宣傳科,施展三寸不爛之舌,舌燦蓮花,花言巧語,語不驚人死不休地傳播易中海的光輝事跡。
發力的不止許大茂和劉嵐,還有劉海中等人。
劉海中琢磨了一晚上,決定讓易中海吃下這個啞巴虧,省得易中海三天兩頭地召開全院大會,給賈家捐款。
四合院里,在軋鋼廠上班的其他人,也是抱著跟劉海中同樣的心思,不遺余力地替易中海揚名。
這個時候的領導在工作時間內,還是很盡職盡責的,工會主席陳立新先是派手下以吊唁的名義去賈東旭的喪禮上象征性地隨了幾毛錢,然后便開始打聽易中海接濟賈家的事情。
四合院里的人一聽這事,便眉飛色舞地講了起來,四合院眾禽獸自然也是希望賈家徹底綁死在易中海身上,省得隔三差五地就給賈家捐款,饑荒年間逼人捐錢捐糧是要人命的。
他們以前只是不知道怎么反抗罷了,現在,有了機會,四合院眾禽獸不落井下石才怪。
調查員一聽便知道這件事是真的。
“那為什么易師傅不直接把錢給賈家,非得給外人呢?”調查員再次問道。
“主要是賈張氏不是個東西啊,她是屬貔貅的,這錢到了她手里根本就出不來,賈張氏寧可餓死秦淮茹和孩子,也不會把錢拿出來的?!?/p>
“聽說,我們聽說,賈東旭之所以在廠里出事,就是賈張氏把賈東旭活活餓壞的?!币幻髬屨f道。
“這不可能吧,現在這年月,誰不緊著家中的勞力先吃飽啊?!闭{查員說道。
“賈家就不,賈張氏可不管你那個,賈東旭的定量,她不到十天就吃個精光,賈東旭又比較愚孝……”
“你想啊,定量就那么多,賈張氏又那么能吃,賈東旭還得照顧孩子和老婆,他根本吃不飽,不出事才怪?!?/p>
“所以啊,我們院里便集體做了個決定,不能讓易中海把錢給賈張氏,必須讓易中海把錢給閻埠貴?!?/p>
“閻埠貴外號閻老摳,算盤精,打的一手好算盤,咸菜都是論根算,小米都能按粒算,把錢交到他手里,他給你算的明明白白的,誰也別想在他手上沾到任何一點便宜?!绷硪幻髬屨f道。
“臥槽!真他麻的人才,咸菜按根算還能理解,這小米你按粒算,這怎么算?”調查員懵了。
不過,這不是調查員的考慮范圍,調查員在九十五號院調查完后,又去隔壁幾個院子詳細打聽了閻埠貴、賈張氏等的為人,便回去復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