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充耳不聞,抱著徐梅,轉身就往擂臺上走!
徐梅又羞又急,小拳頭捶著他肩膀。
“放我下來!這么多人看著呢!”
“看著才好!”洛溪帶著勁兒。
他把徐梅抱回擂臺中央,小心地放下。
擂臺上,張彪還像個木頭樁子似的杵在那兒,口水拉成了絲。
臺下所有人都懵了,眼珠子在木頭樁子張彪和羞得滿臉通紅,站在臺中央的徐梅之間來回掃。
這他媽唱的哪一出?
“哎喲臥槽!”
那干癟老頭裁判湊到張彪跟前,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沒反應。
他壯著膽推了張彪肩膀一把。
噗通!
張彪直挺挺地往后倒,像半扇門板拍在臺板上,震起一片灰塵。
手腳還維持著剛才僵直的姿勢。
“死死人啦!”
不知誰嚎了一嗓子!
臺下瞬間炸了營!
“真打死人了?”
“我就說這玩意兒野蠻!不能搞!”
“快報公安啊!”
一片混亂中,躺地上的張彪突然抽風似的抖了幾下,喉嚨里發出嗬嗬的怪響,接著哇地一聲吐出一大口白沫子!
眼珠子在眼眶里翻騰了半天,終于慢慢聚焦。
他茫然地抬起手,抹了把臉上的汗,血,灰和口水混合物,空洞地掃視著周圍黑壓壓的人頭,還有頭頂那幾盞晃眼的昏黃燈泡。
“我我這是在哪啊?”
“我是誰?哦我叫張彪今兒晚上好像有比賽?”
“”
全場死寂!
掉根針都能聽見!
所有人的表情都像吞了只活蒼蠅!沒人再管地上那傻了的張彪。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擂臺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