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雅云煞白的臉色只維持了那么一小會兒。
那慘白的臉上,血色又涌了回來,不是羞的,是氣的。
一股更邪乎的火就頂穿了天靈蓋。
燒得她理智全無,只剩下被當眾揭短。
她猛地一甩頭,那雙吊梢眼重新立了起來。
里面哪還有半點懵逼?她手指頭哆嗦著,先是指了指被洛溪重新揣好。
但位置依舊鼓囊的棉襖。
又狠狠戳向徐二柱剛挨了耳光的鼻子。
“好啊,徐二柱,洛溪!”
“我說呢!咋就一天功夫,這窮得叮當響的街溜子懷里就能揣上五百塊?”
“你倆擱這兒跟我演雙簧呢?”
“說!這錢哪來的?”
“是不是干了啥見不得人的勾當?偷的?搶的?還是還是把咱家啥寶貝給偷偷賣了?”
“徐二柱!是不是你!”
“你倆合起伙來,把咱家房契地契給押出去了?”
“放你娘的屁!”
徐二柱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
“辛雅云,你你血口噴人!我徐二柱一輩子清清白白!”
“能干那偷雞摸狗的爛腚眼子事兒?這錢是小洛自個兒憑本事掙的,正大光明”
“正大光明?呸!”辛雅云叉著腰。
“啥本事?啊?就他?一天到晚游手好閑,除了會睡大覺還會啥?”
“一天掙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