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只隔著層薄薄的單衣,她xiong前一陣刺疼。
“你瘋了?”她薄怒地推搡他。
“我們做點事,你心情就會好起來了。”宋墨不以為意,挑著眉梢沖著她狡黠地笑,手一下子就伸進了她的衣襟里。
竇昭忍不住笑了起來,道著:“你的手好冷,快點拿出去。”
“真的?”宋墨咬著她的耳朵,“真好,你幫我把它捂熱了……”
屋子里就傳來一陣讓人面紅耳赤的shenyin聲……
第二天竇昭起來,宋墨已經去了衙門,她舒展了一下有些酸楚的身子,心情果然好了很多。
她吩咐段公義明天去大相國寺里上香。
竇昭嫁到英國公府之后,就為母親在大相國寺點了盞長明燈。
段公義很快就安排好了相關的事宜。
宋墨讓她遲兩天再去:“忙完這兩天,我就有空了。”
邵文極突然被丟到了詔獄,公事上連個交接都沒有,宋墨只好請了兵部和吏部的人做見證,清點金吾衛的東西,還要防著金吾衛的那點小金庫被曝光,忙得團團轉。
“我不過是去上炷香,又不是去游玩,”竇昭笑道,“你難得休息,我要把你的休沐日留著和你出去走走。”
宋墨聽著,甜到了心里。
他反復地叮囑蔣琰好生照顧竇昭,讓夏璉也跟著竇昭一起去大相國寺。
蔣琰唯唯諾諾,緊張得不得了,一會兒問“嫂嫂,您帶披風了沒有”,一會兒問“嫂嫂,帶了路上吃的鹽津青梅沒有”,一會兒又問“嫂嫂,我們是坐車去還是坐轎去”,儼然一個小管家婆。
竇昭笑得不行,拉著她身邊坐下,道:“這些事自有嬤嬤們安排,你到時候只要跟我去散散心就行了。你哥哥也是這個意思。”
蔣琰訕訕然地笑。
兩人去大相國寺上香。
大相國寺的主持親自出來迎接。
竇昭跪在大慈大悲的觀世音面前,莫名的,淚水滾滾而下。
大相國寺的主持見多了深閨怨婦,只當沒有看見。
竇昭擦干了眼淚,在大殿里站了一會,等到情緒平靜下來,才出了大雄寶殿。
主持留竇昭在寺里用齋飯。
竇昭婉拒了。
她決定下午去靜安寺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