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宋墨卻正忙得團團轉。
他每天不是請人喝酒就是請人聽戲,早上竇昭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已經出了門,晚上她睡著了他才回來。
就這樣,他還有體力折騰竇昭。
竇昭心疼他的身體,眼看著拒絕不了,天氣又轉了涼,把陪嫁里的兩支三十年的人參都拿了出來給宋墨泡茶喝。
宋墨呵呵地笑,越發地和竇昭胡鬧。
竇昭又氣又惱。
宋墨卻樂此不疲。
有時候,他就是想看竇昭對他無可奈何的樣子。
因而每次事后,他就會像對待珍寶一樣地撫挲著竇昭山巒般曲線優美的身段,然后他發現,每當這個時候,竇昭就會蜷縮在他的懷里,流露出慵懶冶艷的風情。
竇昭,也是喜歡和他在一起的吧?
宋墨望著竇昭還蕩漾著旖旎余韻的面龐,不由收緊臂彎,把竇昭摟得更嚴實了,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低聲和她說起這兩天的事來:“汪格那邊,已經知道我的意思了,只要找到適當的機會,他就會把話遞出去。不過這‘適當的機會’,也許就在明天,也許還要等好幾個月,可父親還有兩、三天就要回來了,他肯定會沖著我們發脾氣的。到時候不管他說什么,你都別放在心上,就當是聽瘋子的胡言亂語好了……”
竇昭累得連眼睛都不想睜,宋墨的撫挲又讓她舒服得全身都放松下來,她只想好好地睡一覺,不想聽宋墨嘮叨,閉著眼睛打著哈欠,她喃喃地道:“我知道,我知道,有你在,我不會吃虧的……”
宋墨聽著失笑。
她哪來的那么大的把握?
可聽到這樣的話,他的心里卻柔柔的,仿佛能滴得出水似的。
他的撫摸頓時就帶了幾分情欲的味道。
嚇得竇昭一驚,忙睜開了眼睛:“你明天不是還要去見汪內侍嗎?”
“這與我們要做的事有何干系?”
宋墨已熟練地找到溪谷中的那顆珍珠。
竇昭全身火辣辣的。
宋墨躍躍欲試。
門外卻響起急促的腳步聲,不一會,就傳來了叩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