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昭低嗚一聲,死死地抱住了宋墨的脖子。
“壽姑,壽姑!”宋墨貼著她的耳朵綿綿細吻,熱乎乎的氣息輕輕地拂過她的脖子,無限的柔情蜜意,“一會就好了……一會就好了……”他閉著眼睛,喃喃地安慰著她,身體卻絲毫不見停頓地撞擊著,而且還越來越快。
真是個魯男子!
竇昭疼得直冒冷汗,卻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是怎樣在自己的身體里橫沖直撞。
就像個頑皮的孩子,探索著未知的幻境。
她不由深深地吸了口氣,輕輕地撫上了宋墨的脊背。
他的肌膚燙手,背上全是細細的汗。
竇昭心中一軟,身體漸漸放松下來,那疼痛也開始變得能夠忍受。
她的身體就在他的律動中漸漸地被打開,變得shi潤。
感受到她的異樣,宋墨慢了下來,咬著她的耳朵輕喊了一聲“壽姑”,只是還沒有等她回答,他已握著她的纖腰猛地一挺,穿過層層緊裹的花瓣,深深地撞在了花心上……
他不是
出門
竇昭有些啼笑皆非。
宋墨簡直是小題大做!
她有些不以為然。
可莫名的,她心里又浮現出淡淡的喜悅。
她頓時有些發呆。
為什么同樣的事,魏廷瑜做起來她就覺得心煩,宋墨做起來她就卻覺得高興呢?
竇昭想到上一世,她小產的第二天就坐在床上主持濟寧侯府的中饋,魏廷瑜勸她:“你的身體還沒有好,這些事先放一放。”然后把來回事的管事都趕走了。
她當時好像也挺高興的,還照著魏廷瑜說的,躺下來休息。
可她剛剛躺下,就有婆子來請她示下,說是東平伯太夫人病逝了,問送些什么祭品去。
當時她當家沒多久,并不清楚濟寧侯府從前是怎么辦的,只好爬起來查從前的賬冊,魏廷瑜看了,一把奪過她的賬冊,非要她休息不可。
她倒是又聽魏廷瑜的話躺下了,東平伯太夫人的祭品卻沒有人管,要不是東平伯當時請了風水先生看過風水,東平伯太夫人的棺槨要在家里擺放六天,濟寧侯府就差點錯過了送祭品的時辰。
東平伯府可是給濟寧侯府報過喪的,濟寧侯府若不去祭拜,東平伯府會以為濟寧侯府是想要和東平伯府絕交!
之后又發生過幾件類似的事。
竇昭這才明白,魏廷瑜的關心如那春日的柳絮,是經不起風吹的,他不會幫自己做任何事,那些事還是堆積在那里,只能等著自己去處理,甚至還有種感覺,自己若是真照著魏廷瑜的話去做,說不定還會造成許多誤會。
時間一長,她就再懶得理會魏廷瑜的關心了;魏廷瑜見她不為所動,也懶得關心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