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雷霆萬鈞?
就這樣走了?
魏廷瑜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宋墨已起身朝外走。
顧玉目不斜視地緊跟在宋墨的身后。
魏廷瑜莫名地就松了一口氣,急急跟著出了廳堂。
趙紫姝全身發軟地癱在地上。
他寧愿那個少年打他一頓,踢他一腳,至少脾氣發作了出來,現在這樣一聲不吭地走了,等待他的又將是什么呢?
想到這里,趙紫姝心中一動。
延安侯世子爺汪清淮昨天不是歇在了他這里嗎?
既然那少年是顧玉領來的,汪清淮就是不認識也能通過顧玉搭上話吧?
如今之計,只有求汪清淮出面了。
他等宋墨等人出了廳堂,忙扶著太師椅站了起來,跌跌撞撞地從后門去了汪清淮留宿的院子。
走出廳堂的宋墨卻腳步一頓。
葳蕤蔥郁的大槐樹下,站著兩個少年。
其中一個衣飾華貴,精神萎靡地揉著太陽穴。另一個雖然蓬著頭發,衣服凌亂,面色因宿醉而顯得有些蒼白,卻身姿挺拔,一雙眸子炯然有神,散發著自信的光芒,讓人無法忽視,更不敢小瞧。
宋墨眼中閃過一絲凌厲至極的針芒。
那個身姿挺拔的少年,應該就是紀見明了!
只有他,才有這樣的風度氣質。
紀詠卻在心里冷哼。
宋墨,英國公府世子。
sharen不眨眼、兇殘暴虐的勛貴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