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這河工的事可以做啰!
她如同看到銀子流水般地流進了自己的荷包。
魏廷珍忍不住滿面笑容,親手給張原明沏了杯茶。
英國公府的頤志堂,顧玉也親手幫宋墨沏了杯茶。
宋墨就打趣地向顧玉道了聲“多謝”。
“不用謝!”顧玉不以為然地咧著嘴笑了笑,然后道,“你真的準(zhǔn)備讓那個什么魏廷瑜插一手啊?我們不缺銀子,魏廷瑜又不是個能做事的人……”
“吃獨食可不是什么好習(xí)慣!”宋墨笑道,“何況這天下的銀子怎么能賺得完!”
顧玉不解:“可如今你正是要用銀子的時候……”
就像兩國交戰(zhàn),糧草先行一樣。
宋墨要和宋宜春斗,沒有銀子是不成的。
這也是為什么宋墨決定參與到河工之事上去的原因。
“讓他占一小股好了。”宋墨道說,“就當(dāng)我們多打點了工部和戶部的人。”
顧玉不再說什么。
宋墨就問他:“我殺了自家的護衛(wèi),你的那幫玩伴們是不是都覺得我是個暴戾恣睢之人?”
顧玉一愣。
宋墨笑道:“你照直說就是了,我只是想聽句真話。”
顧玉一向認(rèn)為宋墨很堅強。
他點了點頭,道:“也不全是,有些人就是覺得很驚訝。”
宋墨“哦”了一聲,有片刻的發(fā)呆。
顧玉問他:“怎么了?”
“沒什么。”宋墨含糊其辭地道,腦海里再次浮出竇昭那因為鎮(zhèn)定自若而顯得內(nèi)斂沉穩(wěn)的面容,“就是問問!”心里有種異樣的情緒止不住地滋長。
竇昭的護衛(wèi)曾參與了這件事,竇昭應(yīng)該早就知道了當(dāng)時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