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澤雍屈指輕敲桌面幾xia,威嚴直視對方,定定看了半晌,忽然問:“你不認識鄭保、那可認識柯巖?”
“柯巖?”
容佑棠愣愣琢磨一句,電光石火間想起:不算認識,但記得!柯巖是被我聯(lián)合同行整垮的霓裳閣的掌柜!
殿xia從何得知?
容佑棠愕然失se,yu言又止,一時間沒吭聲,納悶看慶王,小心翼翼問:“柯巖怎么了?”
“他沒怎么。”趙澤雍虎著臉,yan底滿是笑意,篤定問:“周仁霖女兒持家練手的布莊是你帶人斗垮的吧?柯巖是掌柜,挨了好一頓責罵,轉(zhuǎn)tou把你查了chu來。”
哈哈,正愁不知如何巧妙向殿xia表明我的立場!
容佑棠心念一轉(zhuǎn),立即昂首tgxiong,理直氣壯承認dao:“沒錯,是我gan1的!原他周家該的!”
“哦?”趙澤雍挑眉。
容佑棠忿忿不平,鄙夷dao:“霓裳閣缺了大德了!殿xia,您是不知dao,他們像qiang盜一般,亂仿別家鋪zi得意衣款,還私挖繡工、爭搶各家固有老顧客,惡行累累!我很看不過yan,所以就坑了一把。”頓了頓,容佑棠小聲疑惑dao:“誰知dao他們一xiazi就關門大吉了?”
牙尖嘴利!
趙澤雍輕笑chu聲,佯怒dao:“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是國zi監(jiān)學生,將來要ru仕的,生意場上的事該放xia了,自古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是。”容佑棠也理解這dao理,很是惋惜:“鋪zi現(xiàn)在是我爹他們在打理,他跟您的意思一樣,叫我別guan。”
“很該如此。”趙澤雍正sedao:“多虧本王派chu去調(diào)查的人截住柯巖,否則tong到周家,你準備怎么‘坑倒’朝廷三品大員?”
殿xia又派人查我?
容佑棠頓時心驚,不由自主靠近,表達謝意的同時問:“是我莽撞了,多謝殿xia援手。不過,您的人在調(diào)查什么?鄭保嗎?”
“唔。”趙澤雍伸手把人拉到shen前,囑咐dao:“京都魚龍混雜,天南海北齊聚一城,那人化名為‘鄭保’,本王找chu許多個鄭保,卻都不是陷害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