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佑棠已經大概摸清對方脾氣,直接將瓷瓶捧過去,雙手奉上。慶王略側tou、目光一掃,后者即心領神會,將瓷瓶放到桌面。
“軍中莫走神。若當眾怠慢不敬,本王就必須發落你,否則其他人不服?!?/p>
雖說軍令如山、軍紀嚴明,但主帥得拿chu十二萬分的決心魄力、用qiang大的執行力去捍衛自shen所立規矩!否則,威信何在?
“謝殿xia提dian,我記住了?!比萦犹男膼傉\服,把瓷瓶放穩,剛要收手時,慶王卻冷不丁捉住他的手!容佑棠xia意識想chou回,可對方卻不容反抗,手掌結實有力,nie得穩穩的。
“未免太不耐摔打了?!壁w澤雍不滿地嘆息,伸chu骨節分明的shi指,diandian對方掌心的摩ca傷,皺眉dao:“只一天就磨破pi?倘若在西北,你估計撐不過三天!估計你家里太jiao慣了些,才把你養成――”趙澤雍低tou看看對方唇紅齒白的模樣,又不自覺握緊那修長的手,才接xia去說:“――這副模樣?!?/p>
哪副模樣?我怎么了我?
容佑棠不服氣,覺得對方看不起人,用力一掙,趙澤雍順勢松手,因為他也有些握不住了,心底總覺得奇怪。
“衣服脫了,趴好?!壁w澤雍吩咐。
什么??
容佑棠以為自己耳朵chu了ao病,然而對方重復dao:“衣服脫了,床上趴好!怎么總需要聽第二遍?”
因為對方是慶王,他的命令,很多人會不帶腦zi地執行,這是屬于qiang者的影響力。
“哦,是!”容佑棠茫茫然四顧,用yan神問:可只有一個床?。磕鞘悄乃病?/p>
看來,你真該好好清醒清醒了!
慶王二話不說,抄起白瓷瓶,單手拎起容佑棠,將其面朝xia慣在床上,雷厲風行,像是氣得要親手揍人!
嚇得容佑棠大叫:“殿xia息怒!我脫!我知dao錯了!”說著他急忙解開外袍,除xia里衣,老老實實趴好,小心翼翼dao:“殿xia,好了?!?/p>
xia一刻,安靜驛站中驀然響起少年的凄慘痛叫:
“啊――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