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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了個問號。

而筆記本上記錄的看上去是實驗數據。上面的數字除了日期和時間之外，還有經緯度。

guan涌問武關長：“這些地方你陪著去的嗎？”

武關長認真地分辨，為難地說“這數字我很難跟地dian對應起來?！?/p>

guan涌給他筆：“你陪著去過哪些地方zuo儀qi測試，在地圖上標chu來?！?/p>

武關長連忙趴過去。

guan涌拿起袋zi最底xia那個信封。

信是封上的上面寫了guan涌的名字，是開著的，里面沒有信。guan涌在袋zi里找了半天，才從一堆打著叉的新聞紙堆里找到一張被rou成一團的紙。上面只寫了個開tou“你是最近的受害者，我應該給你一個交待。你有知dao真相的權利?！睕]寫幾行就沒再繼續了。

很明顯，gao教授是想告訴他什么，但是后來又放棄了。最后死前收拾的時候，大概也沒有細看，只把某些東西一大把sai在袋zi里算完。

還好，也不算完全沒有收獲。武關長標完之后，guan涌把筆記本記錄xia來的經緯度用別的顏se的筆在地圖上標了一xia。兩個顏se的標記完全不相關。地dian看上去有些雜亂無章。

比如筆記本記錄的經緯度上是有x市的。那是guan涌工作的城市，也是胡小陌chu事的地方，也是周莉chu事的地方。

但武關長去過的地方沒有這里。

這些新聞和實驗并不在一個地方，能有什么關系？guan涌問武關長：“你們為什么跑那么多地方zuo實驗？”一般的實驗應該是在特定的地dianzuo才對。

武關長搖tou：“老師沒有說過。”

“當時是隨機的嗎？”

“應該是?！钡@句話說得很han糊。并不自信了。

guan涌問：“你們后來回去看過沒有？”

武關長搖tou。沒有chu聲。眉tou緊鎖。過一會兒，嘴巴開了開，又合上，最后還是開kou，卻是否認?！斑@個實驗不可能造成什么影響。”看看那些新聞辯解：“要真有什么事，肯定會成新聞到chu1傳的?，F在又不比以前了。”

guan涌沒應聲，把這些新聞紙全收起來。sai回包里。

武關長見他收拾東西，連忙問：“你gan1嘛？”

“去這些實地看看?！?/p>

guan涌本來chu門也沒帶什么東西，提了這個包便走了。

武關長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臉se非?；野担麑嵲谙氩幻靼祝@個實驗能與那些案zi有什么關聯。他和gao教授只是過去試用了一xia儀qi罷了。再說，記錄上看確實不相關呀。gao教授生前，到底從這兩者之間找到了什么聯系？

想著想著，愣了一xia，看看沒有人的房間，突然汗ao倒豎，萬一，gao教授真的是被鬼害死的，這個鬼又找上了自己……

這些天，他吃不好睡不好……都不敢一個人呆著。此時突然嚇著了，急忙跟著跑了chu去追上guan涌。他們這些zuo警察的，陽氣重些。

見guan涌在路邊上攔車，急忙拉他“我有車我有車?！贝螂娫捊兴緳C把車開到前門來。

雖然走chu來站在了陽光里，他還是有些害怕，小心翼翼地問guan涌：“guan隊長，你說，老師那么反常，還zisha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