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澤川其實也只是看起來沒事,在談曉蘭沒有回答他可不可以把東西放她那里,卻仔細看了他一遍的時候。
宴澤川心里就已經不平靜了。
他知道她對人總是禮貌又客氣,其實內里的小脾氣任性的很,他既歡喜于她對自己的不禮貌,又擔心她這是不愿意看到自己才直接走了。
宴澤川把粥喝完,叫來老板結了賬。
高順財問他:“咱們去哪?”
宴澤川:“先把東西放曉蘭租的院子里。”
高順財皺眉:“姑娘不是沒允么?”
宴澤川提起來包袱,說:“不是也沒有說不行么。”
高順財還想說什么,宴澤川又道:“我不進去,四哥你就放在你和大伯休息的屋里,行嗎?”
宴澤川的這個請求,
高順財很難找到拒絕的理由,只能提起來剩下的四個包袱,跟上了他的腳步。
談曉蘭離開早餐鋪,
急走了一段路,慢慢心里的焦躁散了一些,腳步也恢復了正常速度。
宴澤川是邁開步子走,直到快跟上談曉蘭的腳步,
才放慢了速度。
到了繡莊后院,談曉蘭拿鑰匙開門,
看到宴澤川正從路口拐進胡同里。
剛平靜下來的內心,
又開始焦躁起來。
談曉蘭討厭死這種不被自己掌握的反應了。
她不允許自己被他影響,
收回視線,
如同沒看到他一樣,
繼續開門進院子。
她進到院子里,
宴澤川也到了門口,
他倒是說到做到,
把包袱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