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也存下了些銀子,
先去州府置辦點產業,
等縣令調任了,
再回來把秀才考了,
到時候咱們家也不比別人家差什么了。”
他說的信心十足,
宴父雖然不想打擊他的自信心,
不過還是說:“你說的這些,
是談家之前的要求,
現在談先生去了州府,
他給閨女定下的提親對象要求,絕對會有所提高。”
宴父說完又嘆氣,哪怕他不止一次的提醒老娘,
宴澤川從被調換出來后,就是自己的兒子,是個農家小子。
但是現在看著處處優秀的孩子,
因為自己這個當爹的沒本事,
而在親事上面受到影響,宴父心里還是忍不住想,
如果兒子還是公侯世家的公子就好了。
父親的這些擔心,宴澤川不是沒有想過,但是情之一事,根本不是理智所能阻擋的,哪怕知道想娶她是自家高攀,知道自己的身世還有潛在的危險,宴澤川還是不愿意放手!
曾經他以為自己只要能看到她就知足了,其實現實卻并非如此,當知道她發現自己喜歡她的時候,那種感情被感知的興奮,當在臨關面對生死的時候,最遺憾的是不能再看她一眼的時候,都讓他深刻認識到,對她,自己根本就放不了手。
當初想的那些,只要她過的好就行,自己根本不會打攪到她的生活,早就被他扔出了腦海。
臨關一行,生死走了幾遭,再回來,他已不會再想著放手!
宴澤川不知道最后能否如愿,但是面對父親,他還是表現的很有信心:“談先生疼閨女,不會一味的只看中家世,兒子雖不能一直參加科舉,但是人情生意都還能說得過去。
咱們家家底不豐,爹娘對兒媳婦卻是出名的包容,這些優勢,也是可以和那些家底豐厚的比較一下的。”
宴父聽他分析了一遍,竟然覺得也有點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