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娶她,自然就開始積極的去想解決辦法。
蟄伏十年,是宴澤川從臨關(guān)回來時想到的最穩(wěn)妥的辦法,其實(shí)本質(zhì)上和宴父的辦法一樣,只是當(dāng)初的宴澤川突遇變故,心里所有的想法都是消極的。
但是自從心里有了想要共度一生的人,宴澤川覺得,蟄伏也好,逃避也好,只要能保住平安,都不是問題。
宴澤川想,十年后,自己也要三十歲了,到了可以留須的年齡了,十年光陰,面容絕對有變,那個時候自己親生父親去世也三十年了,就算是他曾經(jīng)的故人看著自己面熟,也絕不可能再往深里想了。
宴澤川這樣說,談思立對剛才的想法卻又不那么確定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吧,只需避其鋒芒十來年就能解決,也比自己一開始想到原因要好一些。
“十年光陰雖主貴,但是和一家老小的平安相比,蟄伏十年,也不是不能接受。至于以后是否要繼續(xù)參加科舉,你和宴兄好好商議就好。”
談思立說完,宴澤川就應(yīng)了聲:“是”
心里卻想,我要不要繼續(xù)參加科舉,您現(xiàn)在不發(fā)表意見,十年后您絕對是考慮最多的那個人。
他們在待客間說話等人,
被等的萬川商行少東家禹伯良,聽下面的來報,說談思立請自己去一趟商行,有個東西問自己收不收。
禹伯良聽完就知道這是遇到好東西了,騎馬就到了商行后院。
把馬鞭丟給過來牽馬的伙計,順便問他:“談先生呢?”
談思立聽到聲音來到門口,對問伙計的禹伯良說:“少東家來了。”
禹伯良進(jìn)了屋,見談思立身后跟了個未及冠的英俊男子,還不等他問,談思立就介紹道:“這是我本村的后輩宴澤川。”
宴澤川就對禹伯良拱手行禮。
禹伯良覺得眼前一亮,對談思立說:“先生的家鄉(xiāng)真是風(fēng)水寶地,出來的人個個清新俊逸儀表不凡!”
談思立謙遜道:“東家過獎了。”
禹伯良:“先生總是那么謙虛。”
談思立只笑了笑,開始說正事:“澤川春天去了一趟臨關(guān),這兩天剛回來。”
說著就拿起宴澤川放在桌子上的匣子,繼續(xù)道:“這是他在臨關(guān)收到的東西,東家看看是否有興趣。”
禹伯良接過匣子,打開一看,就笑了,然后問宴澤川:“宴公子打算多少出手?”
宴澤川還沒回話,談思立就道:“他平時只做干貨生意,偶然得到這株人參,還為此吃了不少的苦頭,現(xiàn)在只想著趕緊出手,東家按著培州的市場價給就是。”
禹伯良問宴澤川,談思立卻答了,話語間那如同是自家子侄的態(tài)度,讓禹伯良明白這株人參不能壓價。
身為萬川商行的少東家,禹伯良是真不差錢,談思立擺明了態(tài)度,他也不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