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心里只有我啊!”
傅玄還想上前,被我攔住,直接上了他的馬車離去。
馬車里,看著有些拘謹的傅玄。
“今日傅將軍出手相助,幻薇不勝感激,但是還請將軍不要參與此事。”
“幻薇,你非要與我如此生分嗎?”
我的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當初是我任性把父母家業都丟給你一人照看,如今怎可再利用你。”
“被你利用,我心甘情愿。”
傅玄一臉期待的盯著我看,可我卻無言以對。
前幾日回家未見他人,本以為我傷了他的心離開了,心里已沒那么愧疚。
爹娘卻告訴我,我出嫁后不久,傅家人找過來,可他依然留下來幫
爹娘打理生意,照顧二老,直到3月前,家有急事需回去處理才離開。
今日聽左相與傅玄的談話,才知他是征遠大將軍家的二公子。
“你我身份懸殊,更何況我如今已是”
“不管何時,我都還是那個小玄子。”
“是我回來晚了,沒保護好你和婉兒。”
不知為何,他的話讓我心中充滿安寧。
一月后,圣上痊愈,我被封為太醫院院使。
上任那日,再次見到瀟云梵。
他一副頹廢的樣子,帽衫歪斜,再沒了往日的意氣風發。
院使的官服穿在我身上,他甚至都不敢抬眼看。
曾經對他阿諛奉承的同僚們都對他嗤之以鼻,
“原來瀟云梵以前的妙手回春都是沈大人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