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我看你是瘋了,如此歹毒,簡直禽獸不如。”
“我一而再,再而三給你留足主母的體面。”
“你卻不知悔改,今日便下了你的管家牌,由雪娘掌管。”
我抬眼,對上瀟云梵冷厲的眼神,聲音顫抖,
“不是的是林香雪跟我說解藥在這里,我才會匆匆趕來。”
“至于孩子為何會在這,我確實不知,不過這么多下人在”
林香雪打斷我,淚眼婆娑的遞上解藥,
“瀟郎,你看看,解藥不是在我手上嗎?”
“我們也是來找尋姐姐,才偶然看見她如此折磨我的孩子啊!”
“若不是瀟郎一直在身側,妾今日也真的是百口莫辯了。”
瀟云梵眼中的怒火越發旺盛,仿佛失去了理智。
“來啊,給我杖責五十,往后幽在院內為小少爺吃齋念佛。”
說罷,下人把我按在刑凳上,三尺長的紅木刑杖,頂端包裹著浸過桐油的牛皮,
每落下一次都帶起血珠子。
曾經的琴瑟和鳴,海誓山盟,在這一刻都不復存在,原來那個深受后宅斗爭荼毒的少年,
如今卻成了那個不分是非的劊子手。
我絕望的看向瀟云梵,一字一句,
“瀟郎,今日我說什么你都可以不信。”
"可你真因為她的片面之詞,要置我們女兒的命于不顧嗎?"
“你如何對我,我都認,只求你拿著解藥去救救我們的女兒。”
“求你了”
瀟云梵緊皺著眉,眼里閃過一絲的無措,聲音里帶著遲疑,
“你胡說!我怎會害自己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