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大叔:我要跑遠點抽煙。
得寸進尺
谷非池忍了一路,
目送司機下車,抓過顧鳴的手,手掌的擦傷依舊明顯,
努力維持平常語氣:“車里有急救箱嗎?得擦點碘伏。”
顧鳴顫顫縮回手,說:“沒事的,我回去擦也行,
車里沒碘伏。”
谷非池看到他這幅油鹽不進模樣,
火氣瞬間上頭,
陰陽怪氣:“行,
手是你的,你覺得沒問題當然可以。”
“對呀。”顧鳴很平淡地點了點頭。
谷非池只覺怒氣更盛,說:“你非要這樣?問你疼不疼?說不疼?幫你換鞋,
莫名其妙好像還不該換了?怎么?想起你那個舊情人助理‘谷非池’了嗎?”
人在生氣時候是口不擇言的,
谷非池也一樣,遇到顧鳴,他不是賽場上游刃有余的奧運冠軍。他也慌,心也會亂,
只是個陷入戀愛中的再普通不過的人。
會吃醋,會嫉妒,
會急中生錯。每次小心翼翼猜著對方想法,
卻總是言不達意。感情方面他向來弱勢。
“沒有,
我沒有想起他,
我當時也確實不疼。”
顧鳴連忙解釋,
谷非池想到哪兒去了,
怎么可能會是想到‘谷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