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亢奮:“這小子剛才在我杯子里下藥,
被我的針孔攝像頭拍下全過程?,F在被控制在大會議室里,隊里領導都在,體育總局領導也都在來的路上。谷哥!今天就是你洗刷冤屈時刻……”
包野越說越激憤,
手舞足蹈,
手肘差點撞到門口的人臉識別器上。
谷非池立刻抓住,關心道:“小心點兒,淡定!”他表面淡定,內心五味雜陳。
包野深吸口氣,
笑著重復:“淡定。”
時隔半年,再次來到奧林匹克中心,
眼前熟悉建筑一一劃過,
內心感慨終于熬過來了,
那段最黑暗的時刻終于過去了。
一號會議室,
正中間放著一張能容納60多人的棕褐色實木橢圓會議桌,
弧形兩側涇渭分明,
分別坐著冰壺隊和冰球隊的領導們。
王召在冰球隊那側,
整個人縮在椅子里,
像只被囚禁的麻雀。
正對著的投影布上則反復播放冰球隊隊員王召朝水杯下藥的片段。
時間倒回一小時前。
包野拎著運動包照常來到第三訓練室開始日常體能訓練,
從包里拿出運動水壺放在角落的監控死角,再把運動包上的針孔攝像頭對準。
一套流程行云流水。這是他最近幾個月來的日常操作,習以為常,刻在骨髓的規范動作。
轉轉腦袋,開始熱身。
王召此時從大門口過來,招呼包野:“來了,昨天我在顧鳴那個直播間看到你了?!?/p>
包野正在拉筋,仰起頭朝他笑道:“對,請我去當頒獎嘉賓。”
王召站在他旁邊,語氣泛酸:“厲害呀,你們冰壺這項冷門運動現在真成熱門了,天天掛在熱搜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