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多才多藝的社團輪流在舞臺中央表演,里三層外三層圍著不少人,宋聽愉繞了遠路。
走出操場一段路后,她停了下來。
身后緊跟著的人沒剎住車,額頭撞到了宋聽愉的肩膀,踉蹌了兩下重心不穩跌坐在了地上。
陳硯比宋聽愉要高幾厘米,但對方低著頭橫沖直撞,這才造成這種結果。
他捂著額頭從地上爬起來,焦急道:“學姐沒事吧?”
他外表再強硬,本質上還是oga,額頭很快就紅了一片,剛剛那個觸感就像直接撞在了墻上。
宋聽愉看著瘦,但核心很強,平平穩穩的站在原地,對方撞上來的力道對她來說微不足道。
她搖了搖頭,問道:“你還有事嗎?”
陳硯早就想好借口了,笑道:“我也要去買水。學姐,我們一起去吧。”
宋聽愉不動,他也不動。
陳硯根本不知道操場哪個地方可以買水,也不知道宋聽愉想喝什么。
“走吧?!边^了兩秒,宋聽愉道。
“手去看醫生了嗎?”她的眼睛瞟到那塊青紫的皮肉,總覺得有些刺眼,不管怎么說,也是為了幫她才受傷的。
陳硯點了點頭,亦步亦趨地跟著宋聽愉:“噴藥了?!?/p>
新生報到那天,宋聽愉帶的那個學弟和陳硯是同鄉,春城離溪京距離有些距離,兩人下了飛機后一起拼車到學校。
那天晚上,陳硯問過那位同學關于宋聽愉的信息。
宋聽愉和學弟對接時,一直都是公事公辦,除了名字和專業,其余的兩人都不知道。
聽同學說給宋聽愉送了一袋家鄉特產的花茶,陳硯頓時后悔當初沒有聽姑姑的話,帶些特別的禮物過來。
宋聽愉買了杯冰美式,陳硯和她買了杯一模一樣的。
宋聽愉在咖啡廳角落坐下,陳硯就端著自己那杯乖乖坐在她對面,時不時偷偷瞄一眼。
咖啡廳里的冷氣開得很足,宋聽愉在操場待的那一段時間,后背已經被汗水浸shi了。
她看到陳硯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咖啡,俊秀的眉毛立馬皺了起來,整個人像只炸毛的貓。
“好難喝。”他小聲道。
宋聽愉聞言,面不改色的喝了小半杯,陳硯眼睛都看直了。
他稍稍彎下腰,不信邪又喝了一口。
兩人在這坐了半小時,陳硯沒再多喝一口,宋聽愉面前那杯就像逗貓棒一
樣,陳硯的眼睛一直跟著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