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學姐看到他的生活環境就會嫌棄他是土鱉子,覺得他臟呢,不想和他維系這段關系了呢。
如果學姐對他狠一點,陳硯也能放手痛快一些,冷暴力如同凌遲,幾乎要將他逼瘋了。
兩人的氣氛不對,白越臨坐了一會就借口有事離開,還貼心的把車鑰匙留給了陳硯。
兩人在熱鬧的人群中有些突兀。
陳硯注意到幾個染著黃毛的alpha一直偷看宋聽愉。
“看什么看?”他會有吼道。
宋聽愉第一次見這樣子的陳硯,他的急躁、無助、迷茫都通過那雙烏黑圓滾的眼睛傳達出來。
那幾人看到宋聽愉手上黑色的alpha手環,抖著腿
在路邊吐了口痰才離開。
陳硯回頭看宋聽愉,臉上有些擔心。
宋聽愉沒在意那些人,她略帶疲憊,開口道:“先回家,好嗎?”
陳硯不知道宋聽愉說的是哪里,但還是下意識點頭。
冬天的風把陳硯的臉刮得生疼,宋聽愉頭靠在他背上,手上拿著手機導航。
宋聽愉住的酒店離燒烤店有半個小時的車程。
“學姐,手冷可以放我兜里。”陳硯道。
他注意到宋聽愉的衣服沒有兜,兩只手凍得通紅。
宋聽愉猶豫了兩秒,放了進去。陳硯的口袋帶著一點體溫,宋聽愉才發現他里面穿的那樣薄。
手指貼著腰側,宋聽愉捏了一把那塊肉。
陳硯索瑟了一下,抖著聲音喊道:“好癢,學姐別碰那里!”
他的車頭晃了兩下,好在這條路上出了兩人沒有其他車。
“陳硯你喜歡我嗎?”宋聽愉問道。
風將她的話送到陳硯耳朵里,他毫不猶豫道:“喜歡。”
他很喜歡。
這家酒店是春城這個小縣城里為數不多的大酒店,陳硯更在宋聽愉身后一路到了最高層的套房。
里面的東西很齊全,看起來已經有人在這住了一段時間了。
房間的燈亮起,陳硯剛關上大門,身后就抵上來一個人。
他沒有掙扎,順著宋聽愉的力道轉身。
唇上刺痛,陳硯嚶嚀了一聲,又被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