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膩歪了吧?!卑自脚R僅僅用了一個晚上就接受了自己的好兄弟和豪門繼承人真心相愛這件事。
陳硯笑得更歡了。
“陳硯,你放心吧,我要是有空就會去溪京找你的?!卑自脚R叉著腰道。
“歡迎?!彼温犛湫Φ溃澳銇硭隙ê芨吲d?!?/p>
陳硯點了點頭。
白越臨
摸著自己圓圓的腦殼,被宋聽愉把陳硯畫到自己這個自然的行為驚到了。
回溪京的飛機上,陳硯睡了一路。
這是他回到春城后睡得最好的一次。
迷迷糊糊跟著宋聽愉走了一條沒走過的路出來,接著上了熟悉的車,期間好像還和劉書打了招呼。
他就這樣迷迷糊糊睡了一路。
醒來
領證
陳硯坐在床尾晃了晃腿,又弄出一陣丁零當啷的聲音。
他玩得開心了,宋聽愉的耳朵就受折磨了。
“這是哪里呀?學姐?!标惓幾笥覐埻瑔柕?。
“我們的新家。”宋聽愉說。
這里比湖畔公寓更大更寬敞,陳硯不用再睡書房了,更重要的是,這里離商圈也近,他想出去逛街也很方便。
聽到“家”,陳硯的鼻頭一酸,下一秒眼神就明亮了。
“學姐,你給我下藥了嗎?”不然他怎么可能這么困?困到被人鎖起來都不知道。
宋聽愉指著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道:“誰?我嗎?”
她是這種人嗎?
陳硯被問得不確定了。
他在春城大半個月幾乎沒怎么睡過覺,在宋聽愉身邊睡得比較熟也情有可原。
“學姐真的要把我關起來嗎?”他眨了眨眼睛,仔細看不難發現里面暗含的期待。
宋聽愉捏了捏他的臉,笑道:“你想得倒挺美,我才不要獎勵你呢。何淼聯系不到你都快急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