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門鎖被撬動的時候,卷毛就坐不住了。
黎浩在自己的位置上打電話,一副與他無關的樣子。
陳硯氣勢洶洶的樣子有些嚇人。
“你有病啊?你把我們宿舍的鎖都搞壞了,今晚怎么睡啊?你看門嗎?”卷毛大聲喊道。
他似乎覺得聲音大就能贏。
陳硯將門關上,順走了卷毛放在門邊柜子上的鑰匙。
卷毛立馬急了。
“你干什么?!”他撲上來就要搶,指甲劃到陳硯的脖子,血珠從破口處冒了出來。
啪的一聲。
巴掌精準的甩到卷毛臉上,對方捂著臉坐在地上哭。
陳硯居然打他!
……
半夜兩點,導員接到陳硯的電話,手指在床邊摸了半天摸不到自己的眼鏡。
“喂?誰啊?”他迷迷糊糊將手機湊到耳邊,啼哭聲將他嚇得一激靈。
他打開燈,坐起身,看清陳硯名字的那一刻,就懂發生什么了。
陳硯今晚叫開鎖師傅開了鎖,卷毛也沒打算讓他好過,他剛有一些模糊的睡意,卷毛便開始大叫大笑。
他就是故意的。
既然自己睡不著,于是陳硯就打算邀請那個口口聲聲說忍耐的導員一起欣賞。
“你拉黑我,我就報警了。”陳硯說道。
被預判了導員惡狠狠的舉起手,又舍不得真把手機砸了。
“你到底想怎么樣?”
“我想睡覺。”
表演系的輔導員給卷毛打完電話后,陳硯終于可以休息了。
幾人說好明天早上去辦公室。
陳硯給宋聽愉發了消息,告訴她,自己明天早上不能去接她了。
陳硯:【學姐記得自己帶早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