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刁民!”
正端著茶盞邊喝茶邊等人來將這群人一網(wǎng)打盡送入大牢的師爺冷不丁被楊母掐住了脖子。
手一抖,茶水全灑在了衣襟上。
外頭天雷轟隆作響,楊母此時(shí)腦子里唯一的念想就只剩下找回孩子。
“把我的孩子還給我!”
她搶過師爺手里的茶盞狠狠往桌上一拍。
不顧被碎裂瓷片割破的手,握緊瓷片抵在師爺?shù)牟鳖i上。
“你、你這瘋婆子想作甚?!”
刺破皮膚的痛感后是血液汩汩流出的溫?zé)帷?/p>
哪怕他只是個(gè)師爺,跟著朱興在這縣城里他也是作威作福的存在。
他能感覺到眼前這老婦人是真的動(dòng)了殺心。
“孩子在哪!”
楊母滿手的血,眼神惡狠狠的像極了來索命的厲鬼。
“我、我不知道什么孩子。”
大人!您快來啊!
再不來他小命就要交代在今天了!
見他眼珠心虛地轉(zhuǎn)動(dòng),楊母也不再多問,握著瓷片狠狠朝他腿上扎去。
“當(dāng)那狗官的走狗,真的可以連命都不要了?”
眼見著楊母再次抬手,師爺啊地一聲慘叫后連連求饒:“在后衙!后衙石室!”
楊母跟何蓮枝對(duì)視一眼,隨后將師爺提溜起來:“淑儀,你文和還有你二哥在這守著,若是我們一炷香還沒回來,你就趕緊出去喊胡小哥他們。”
鐵匠鋪為首的大漢姓胡。
“帶路!”
師爺是個(gè)小身板,四十來歲的樣子。
被楊母一拽,差點(diǎn)被勒得眼珠子都要擠出來。
只是他不敢再多話。
說白了他連官身都不是,干那些昧良心的事得到的銀子大部分也都進(jìn)了那朱興的口袋里。
精明如他,不可能真為了縣令家那些齷齪事把自己的命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