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男女有別他無法過去,他早就卸掉她的胳膊了!
他可是記著了,剛才那只手指了淑儀兩次,還指了悠悠三次!
在心里把賬記下,他冷笑著走到大殿之上:“陛下,臣頭一回帶淑儀和悠悠進宮卻受了驚嚇,臣斗膽問陛下討個公道!”
林衛州人雖然跪在了大殿上,可那筆挺的他渾身上下看不出來一個討字。
顧承澤有些頭疼。
他目光往沈碧落的方向掃了一眼。
若不是看在沈貴妃的份上,這沈碧落根本進不了宮。
進了宮還不安分守己,竟給他把林衛州這殺神給惹了。
將軍府花費了二十年才找到的小姐,是她沈碧落能惹得起的嗎?
別說沈碧落了!
哪怕是他這個九五至尊都得給三分薄面!
“咳咳——”
顧承澤輕咳一聲冷下臉:“誰來給朕說說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顯然,顧承澤這句話說完就證明了他并沒有偏幫沈碧落的意思。
正等著楊淑儀開口,可偏偏沈碧落誤以為皇帝是準備幫她的心思,一骨碌抬起頭,得意道:“皇上!這小崽子將酒潑了臣婦一身,臣婦只是想讓她們賠銀子,可她們沒錢便算了,寫下欠條后還不服氣地將臣婦推倒!請皇上替臣婦做主吶!”
沈碧落說著還抬起帕子不斷地抹眼淚。
一副嬌弱柔媚的模樣不像是復述事情經過,反而像是在沖著龍椅上的人撒嬌。
皇后和長公主都忍不住嫌惡搖頭。
只有一旁的沈凝落聽后頓時拍案發難:“大膽!你們是何人,竟敢在這宮宴上鬧事?”
那好像是林衛州帶來的人。
沈凝落半瞇起眼睛看向楊淑儀母女。
一個粗鄙的婦人和一個小奶娃,竟敢爬到她沈家頭上?
當沈凝落目光落在楚悠悠臉上時,先是一怔,隨后心里更是莫名地生出了厭惡。
她不安好心的目光太過于明顯,楚悠悠頓時將眼睛睜到最大瞪了回去。
哼!
想欺負娘親,也要問悠悠答不答應!
這宮宴一點都不好玩!
“分明是你先要將酒潑到我娘親身上!悠悠擋下你的刻意為之再還你一杯酒有什么不對噠!”
楚悠悠怒了。
“你說你的衣裳貴讓我娘親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