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姬祁,一字一頓地說:“你和他們走這么近,小心也變得和他們一樣,成為笑柄。”
凌紋忍無可忍,怒吼道:“應云海,你囂張什么!
你真以為自己了不起嗎?”
怒火如火山爆發,他再也無法抑制內心的憤怒,“你在冉家被三位長老輪流抽耳光,這可是眾所周知的事!
你還有臉囂張?”
凌紋的話如驚雷炸響,瞬間揭開應云海心中最不愿觸碰的傷疤。
應云海臉色陰沉,死死盯著凌紋,眼中閃爍著寒光。
當年的恥辱再次浮現,那是他一生中最不愿回憶的噩夢。
自視甚高、目中無人的他,在冉家挑釁時遭遇挫敗,顏面掃地。
這段經歷是他心中的刺,是他無法釋懷的恥辱。
他一直尋找機會報復,卻始終未能如愿。
如今被凌紋當眾揭短,他更是憤怒不已。
他心中的怒火被戳中痛處,瞬間如同野火燎原,熊熊燃燒起來。
梅蔫蓉望著緊緊拽著拳頭的應云海,心中不禁為姬祁感到擔憂。
她望向姬祁,發現他依然懶散地站在那里,神情淡然自若,仿佛一切與他無關。
梅蔫蓉焦急地在原地踱步,雙腳不自覺地跺著,每一下都似乎承載著她內心的焦慮與無助。
她不時向遠方眺望,心中思緒如波濤翻涌,思索著每一個可能救姬祁的辦法。
她清楚,憑她一己之力,在這強者云集的世界保護姬祁,簡直是妄想。
但即使如此,她也不肯放棄,哪怕只有一線希望,也要全力爭取。
在應云海身旁,鄭凱挺拔如青松,此刻他毫無懼色地挺身而出,直視凌紋,語氣中帶著輕蔑:“真正的王者,即使敗北,也雖敗猶榮。
而你們彌陀山的弟子,似乎連這點尊嚴都快沒了。
上次,你們十個弟子圍攻我,最后還不是被我打得落花流水?”
他轉向嚴兄弟,“說你們是垃圾,有何不妥?”
凌紋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似乎在告訴所有人,他絕不會輕易屈服:“世間萬物,皆有強弱。
彌陀山自然也有強者和弱者,我們或許正是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