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持有通行憑證?”
修行者的眼神如炬,言語間透露出一股不容反駁的莊重,對面前的青年姬祁問道。
姬祁微微垂首,面上掠過一抹無助。
他并非毫無籌劃,只是未曾料想,這弱水宮的制度竟是如此嚴苛,不留絲毫轉圜的余地。
“那么,可有哪位尊長前輩的書函引薦?”
修行者并未就此罷休,接著問道。
姬祁又一次搖了搖頭,內心暗自嘆息。
他此行隱秘至極,怎會為他人所知,更不用說有什么引薦書函了。
“最后一個問題,你與弱水宮的哪位尊長有約在先?或許可破例引你入內?!?/p>
修行者的聲音中已略顯不耐,顯然對姬祁的身份有了疑慮。
姬祁依然搖頭,眼中透出一絲堅決。
他深知,此刻的退縮只會令一切付諸東流。
修行者見此情景,眉頭緊蹙,語氣愈發冰冷:“你一無憑證、二無引薦、三無預約,竟敢擅闖弱水河?此乃弱水宮的禁地,從不接見外客。
速速離去,否則休怪我不留情面?!?/p>
姬祁聞此,并未退縮,而是沉氣凝神,對修行者說道:“前輩,請容我一言。
我雖無憑證、無引薦、無預約,但我乃來自無相峰。
此事非同小可,我想貴地定有人愿意見我?!?/p>
修行者聞言,冷笑一聲:“這世間欲入弱水宮者眾多,哪個不是頂著各種光環而來?但我族法度森嚴,外人不得擅入。
你既三無,便無資格入內。
至于你說的無相峰,我從未耳聞。”
姬祁見修行者態度決絕,心頭一沉。
他深知,此刻的爭辯只會徒增徒勞,而天尊的使命卻刻不容緩,再拖延下去,后果將不堪設想。
他第三次沉氣,讓自己的聲音更加懇切:“前輩,我并非無理取鬧。
此事關乎我的生死存亡,更關乎整個大陸的安危。
只要你代為通報,定會有人出來迎接。
我以無相峰的名譽起誓?!?/p>